“儿臣与五弟也是恰巧路过,不知二弟与七弟之间,发生了何事?”勤王立马做出回应。
突然,陆王发现在东北方向大概两里的小树丛,有些异动,两眼从左往右一晃,瞬而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的手微微地转动了一下,其他人并未注意到这一点,伍子戚发现了却闭口不言。
此时,郏致炫把拳头用力地往身后一甩,眼神中带有杀气,恶狠狠地死盯着卿王。
“卿王,御王,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都动起手来了。”皇上发现卿王的脸上,有着很明显的拳印。
“方才,我与七弟确实聊得好好的,可能是儿臣提到一些不该提之事,令七弟不悦,这才打了儿臣,是儿臣之罪,儿臣甘愿领罚。”
卿王装作可怜乖顺的模样,为此博得皇上同情。
“就会装,你有本事当着父皇的面,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啊!”郏致炫目光变得犀利,眼眶渐红,但不至于显露出来。
“郏致炫?!”顿时,气氛也变得严肃起来,皇上怒道“仗着朕平日里对你宠爱有加,你就这么无法无天了,是吧?”
放在从前,皇上可都是用“炫儿”的叫法,如今,竟连叫法都变了,还连名带姓地叫。
而郏致炫的心里,更是不好受,暗道我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唯独在意你的,如今,受屈辱的人是我,但你却帮着他。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好似饿虎看见猎物想扑过去,而看到皇上,就如看到了狮子一般,不敢轻举妄动。
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敢当着他父皇的面,当众打卿王。
所以,郏致炫“哼”的一声,转身离去了。
“你……”
皇上看此场景也很无奈,认为郏致炫是因被自己宠坏了,才变得如此娇纵无理的。
“父皇,儿臣跟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陆王见郏致炫离开了,就没多想,待皇上点了头,就立即跟着追了上去。
“孙宥,你身为御王的侍卫,见状却不知阻拦,罚你监督御王抄写圣贤之书十遍,若再犯,严惩不贷!”
皇上表面虽流露出严肃的神情,实则是在担心郏致炫会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来。
“是!”
即使孙宥知道来龙去脉,也不能为郏致炫辩解,更是知道在皇宫中要想活命,万事以忍为先。
“回去吧!”
皇上语音刚落,孙宥转身就离开了。
另一边,陆王刚走到皇宫的长巷时,却停下了步伐,跟在身后的伍子戚,也停了下来。
“把那个人带回陆王府,柴房伺候。”
说着,陆王露出诡异的微笑,且从金蝴蝶印中取出了一个小药瓶,随手拋给了他“实在不行,这瓶药也能撬开他的嘴。”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
伍子戚抿嘴憋笑,话音刚落就离开了。
看着伍子戚离开,陆王也朝御王府的方向奔了去。
在御王府内。
后院有一棵红木棉树,地上全是白色的石子,且有围栏围着。
这棵树的另一旁有一大块空地,这里是个练武场,在中央处,有一个练拳的木人桩。
在边缘处有一个落兵台,是放着都是斧钺钩叉各式各样的兵器;正对面的边缘处,则是一个木制的剑架,放着都是一把把绝好的宝剑。
郏致炫走到木人桩面前,一来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用起拳头,就是一顿猛打,木人桩上的木头都掉了好几根,只见一个秃秃的木头立在那里。
最后,一拳狠狠地打在秃木上,整个木人桩都倒在了地上,同时他的手也破了,甚至掉皮流血了。
可还是消不了他的心头之恨,更无法平息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