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黑斯廷斯先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了?还是你不愿意回忆起幼年时的遭遇?”
叶开站起身来,他向前走了几步逼视着消瘦的沃伦黑斯廷斯。
叶开的身高比沃伦黑斯廷斯最少高了十厘米,人也比他魁梧的多,在叶开的逼视下,沃伦黑斯廷斯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感。
“你这个混蛋小子,你在干什么?”吱呀的一声,办公室的们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衬衣和皮裤的壮硕男人跑了进来,这是黑斯廷斯的贴身卫士之一,跟叶开差不多高,身材比叶开还要壮一些,一直在门外的他,听到争吵声后就冲了起来。
一只毛绒绒的大手向着叶开的肩膀抓来,叶开肩膀一卸,左手缠住这个卫士的右手,沉腰侧身一撞,手上再一送,狗熊般高大的卫士一下就飞了出去,随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又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几个穿着红色军服的龙虾兵挤了进来,其中两个用枪瞄准了叶开,另外几个则匆忙赶去护卫住黑斯廷斯。
叶开保持着站立的姿势,随后平静的看向了满脸惊讶的珍娜父女,他不信黑斯廷斯现在会把他抓起来,果然,黑斯廷斯淡淡的挥了挥手。
“你们都出去,我与齐内丁先生有事商量,守住门口,谁也不许进来。”
几个卫兵互相看了一眼,被摔倒地上的壮汉,挣扎的爬了起来,他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还觉得很懵逼,自己上一秒还抓住了这个东方人的肩膀,下一秒就摔了出去。
“出去!都出去!珍娜你也先出去!”沃伦黑斯廷斯又吩咐了士兵一句,还顺便把女儿珍娜也往外赶。
黑斯廷斯忽然觉得,这个东方人很可能确实有些手段,联想到从小听过的种种东方神秘传说,他决定看看叶开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好吧!父亲,我就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情你就喊我!”珍娜犹豫了一下,还是招呼着卫兵和刚爬起来的壮汉往外走去,路过叶开身边的时候,她深深的看了叶开一眼,眼里充满了担忧。
叶开回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没事的珍娜,我想我一定会跟你父亲交流的很愉快的!”
珍娜带着卫兵刚刚走出门,黑斯廷斯就走到角落小酒吧的位置,打开一瓶威士忌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叶开也很自然的走过去,他站到黑斯廷斯身边,也拿起另一瓶威士喝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感觉和怪异的口感让叶开很不适应,这个时候的威士忌还属于体力劳动人群的最爱,贵族中除了酒鬼,是很少有人爱喝这种蒸馏酒的。
“我不相信你说的所谓占星者,这样谎言与故作神秘的巫师或者叫法师,我见得多了!
就是在这片土地上,我亲自下令绞死的神棍都有十几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强大的总督,你最好说实话,这些关于伦敦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斯廷斯其实有点相信了,但是作为一个骄傲的白人总督,他压下了心头的惊骇恢复了些许的冷静。
“黑斯廷斯先生,你难道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提到香浓河吗?”叶开笑着问道。
这个沃伦黑斯廷斯的身世也是离奇的一匹,他的父亲是一个圣公会的牧师,不过在黑斯廷斯五岁左右的时候,他就被父亲给遗弃了。
流浪一段时间后,黑斯廷斯被他的远房叔叔奇西克所收养,并把他抚养长大。
但他的这个叔叔对他并不好,甚至在他获得著名的皇家院校,威斯敏斯特学院,国王奖学金的时候,还强令他退学。
如果不是当时的校长尼克尔斯,不忍见到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就此退学的话,黑斯廷斯很可能最后会沦为一个小商人或者穷苦的水手。
虽然历史上并未明确记载他父亲遗弃他的原因,更没有提及他的母亲是谁,但叶开却在玩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