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张启铭蹲在地上思考了片刻,还是犹疑的摇了摇头,“束武哥,奥玛苏丹身居登嘉楼东城的王宫之中,王宫侍卫有数百之多,东城更有马来人青壮四五千人,我们唐人根本轻易到不了东城,就算我们不顾伤亡攻打,十天之内也肯定攻不进去的!”
“那我教你个方法,我把你父亲留在这里,你回去就说我一怒之下已经杀了你父亲,并且还要尽起大兵前来进攻,不但要消灭你们张家,还要顺便灭了登嘉楼城。
奥玛苏丹既胆小又喜欢耍小聪明,必然会召你前去商量对策,然后,你就可以在他的苏丹宫中,轻易砍下他的头颅了!”
张启铭的脸色更白了,奥玛苏丹虽然在马来半岛一票的苏丹中,实力属于比较拖后腿的。
但人家的王宫中还是有两三百侍卫,还能临时从登嘉楼的马来青壮中拉出两三千人。
张启铭他们要是在苏丹宫中砍了奥玛苏丹的头,一定会被苏丹的侍卫砍成肉酱的。
“血的背叛,必须要用血的代价来洗清,只要你们瓜啦登嘉楼有人愿意走这一趟,砍下奥玛苏丹的人头,你我两家华人就还是族亲兄弟,不然的话,启铭,我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上,那就容不得半点私情了!”叶开摇了摇头说道。
瓜啦登嘉楼的华人,实力远在马来人之上,他们不但有三百多手持燧发枪,经过了叶家训练的族兵,还有两三百上岸的,战斗力还不错的海盗。
整个登嘉楼城中,东城的马来人能拉出两千多到三千青壮,西城和甘马挽港的华人极限动员一下,起码能拉出四千人朝上。
打垮奥马苏丹是没有问题的,但一定会有不小的损失,叶开估计了一下,可能要达到战死个两三百人,受伤千把人的地步。
就如叶开说的,血的背叛必须要血的代价来洗清,只有瓜啦登嘉楼的华人愿意付出这样的伤亡,只有他们显示出重新回到叶家身边的决心,叶开才会,也才敢重新接纳他们的。
这玩意就跟土匪上山的投名状一个道理,你不交投名状谁知道你是不是官府派来的探子?谁知道你是不是来混日子的?
汗水涔涔而下,张启铭脑海里乱成一团,他不是那个跟随叶开去了欧洲的大哥张盛铭那种喜欢舞刀弄枪的性子,要他来主持这种事情,确实有点为难了!
而且去往苏丹宫中刺杀奥马苏丹的那些人,必然是有去无回的,这就表示很可能要用他自己的头颅,来为瓜啦登嘉楼的华人赎罪了。
“族长!让我跟启铭他们一起去吧,瓜啦登嘉楼的几百族兵都是我训练过的,他们也还认我这个曾经的标统,我带几个好手过去,跟他们一起洗清罪孽!”
人群中,叶欢默默的走到了前面来,他看着叶开,眼神中某种神色仿佛在随风晃动着。
作为叶开走前委任的最高军事长官,叶欢是完全不称职的,他既没有在叶福泰和英国教官在族兵中搞串联的时候进行制止,也没有掌握住手中这两千多叶家的根基。
在叶福泰提议的攻打彭亨,引发第一次金马伦高原之战的时候,更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
最后在叶家处于守势,叶福泰等人已经不被信任的时候,他又深受重伤,没法出来稳定人心,导致了叶家族兵一败再败,损失惨重!
甚至他起到的作用还远远不如陈文淇和黄老四这两,至少这两人还尽力帮助叶开保住了一千族兵,不至于让叶开回到北大年后,变成只能依靠法国人的光杆司令。
所以在叶开将族兵系统改成了复兴堂军务司后,叶欢的地位急剧降低,从统领几千人的标统,变成了手下只有几百人的第二营营长,而且就是这第二营中的好多人,都对他这个营长不满意。
当兵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只服有能力,能带他们打胜仗的长官,很可惜叶欢在这两点下,这几年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