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刺快,耐力也要好得多。
他摸着腰间的燧发火铳,这是他最后保命的手段,是在他击毙了一个北郑该奇后,北平大王,不,广中皇帝赏赐给他的。
越来越近了,阮冒悄悄侧过身体,猛的一个转身,扣响了手中的火铳!
“轰!”火光一闪,他身后一直追着他的那个白鬼也极为机灵,就在那么一瞬间,白鬼猛的缩到了马腹下面,躲过了阮冒的火铳。
不过由于白鬼猛的一偏,连人带马栽倒在了一片水田中。
安全了!阮冒喜上眉梢,要是自己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陛下,不知道陛下会给自己什么奖赏呢?
这个念头才闪过,道路旁边的灌木丛中,一个穿着奇怪盔甲的骑兵就突然出现了,大惊失色的阮冒还没来得及去摸自己的马刀,一杆长枪就捅到了他的胸口。
两马交错,穿着奇怪盔甲的骑兵,在最合适的时间松开了拿着长枪的手,时间、力度拿捏的刚刚好。
一阵剧痛和寒意猛的传来,胸口的长枪好像一杆可以抽走生命力的水管,阮冒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就栽倒了!
“哥萨克不需要你的援助,波兰人!”水田中,一声有点恼火的蹩脚法语响起。
围绕着富良江周围五公里半径左右的地区,这样的追逐和狗斗到处在上演着。
阮惠一脸的凝重,他也感觉到了很不对劲,散出去骑兵多,但回来复命的少,四周有时还能远远听到火铳击发的声响。
最可怕的是,领军三万的陈光耀从两个时辰前,就再也没派人前来传递消息了,作为一个常年征战的统帅,危险的感觉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的向着他袭来。
但是阮惠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意外出在何处?
陈光耀是他手下第一悍将,带领的三万人也是精锐,是什么人有把陈光耀三万人困住的能力?
难道北朝又派了大军来援?不至于啊!北朝皇帝一定以为战事都结束了,怎么还会派大兵来?
哗啦啦的一阵枪声,打断了阮惠的思绪,一个背插令旗的传令兵奔了过来。
“陛下,大军左翼发现了骑兵,正在与我们的骑兵缠斗!”
“骑兵?”阮惠心中一紧,一定是北寇来了,整个天南之地没有哪个国家或者势力有骑兵,除非北寇把他们的满洲马队调过来,北寇定然增兵了,陈光耀危险!
“命令广顺镇守李文宝出击,一定要抓住北寇之骑兵,问出情报!”阮惠扔下一面令旗,大声的命令道。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阻击一下,怎么样?波兰佬,你有那个胆子吗?”
身上有点湿漉漉的瓦连京,恶声恶气的嘲讽着一丝不苟保持着自己风度的西蒙柯斯丘什科。
“我当然有那个胆子,但我怕你这湿漉漉的农奴尿裤子!”
西蒙一边取下贝克线膛枪一边也不忘记还嘴。
六十五人的骑兵全部下马,将战马交由五个人牵走,其余人组成两列横阵,就堵在了一个山口处。
同为西山七虎将之一的李文宝沉着脸大手一挥,一个奇差不多四百人就奔着瓦连京等人的山包来了。
这些西山军拿着崭新的燧发枪,这是前些日子阮惠砸锅卖铁,从澳门的葡萄牙人手中买的。
不过他们遇上了刚刚发明出来的贝克燧发枪,这可是叶开基本确定搭上了一个同父异母妹妹才换来的宝贝。
双方还隔着二百一二十米,还远没进入滑膛燧发枪的的射程,六十多杆贝克线膛枪就开火了,由于射程和精度上的击打优势,他们根本用不着打排枪。
西山军才蒙头往前冲了十几米就倒下了二三十人,剩下的大惊失色之下,赶紧一窝蜂的往回退,这只挨打不能还手的滋味,谁受得了?
大怒的李文宝又一挥手,干脆出动了两个奇七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