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忍心回忆,好些个童子要哀嚎整日,更有直接去撑不下去死了的!”
“嗷!”花仔捂着嘴凄厉的一声尖叫,什么童子,什么内侍,还要割蛋蛋,而且听这个女人的语气和看她的神情,他肯定做过不少这样的事,花仔终于崩溃了,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阿梅则好像陷入了回忆中,“可后来,升龙来了一位大王,他对我们这些苦命人很好,我好多姐妹都被放了出去,不必孤苦伶仃的老死在宫中。
她们有了丈夫,有了儿子,日子过得很美满,我也跟了大王的表哥,享受了以前想象不到的荣华富贵。
只是可惜了这一门手艺,也不知道荒废了没有,以前送进宫的童子,可都是我来‘打理’的!”
要是李正林李侯爷在这的话,估计能被吓成养胃,他绝对想象不到,这个他最喜欢的,在床上千娇百媚如同一只小野猫般够劲的安南妾室,以前竟然是干这个的,这叶大王还真是喜欢李侯爷,给他寻了这么个厉害人物做小妾!
花仔已经不太听得清楚阿梅在说什么了,他低声嚎哭着,把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期望面前的女魔头放他一马!
“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而且要答得快一点,要是有半句犹疑,我就让你尝尝这滋味,包你终身难忘!”
。
“师傅,花仔来了,说要见你,有特别重要的事!”
一联排捆起来的极大木排上,这里搭建起了简单的房屋,很多放木排的汉子都是住在这样的木排子上的,主要是为了方便照看木材。
这些木排上最大的房屋中,一群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汉子们正在密谋着什么,岸上和上游还有哨探,江边也有腰间鼓鼓囊囊的汉子在巡视。
一个看着就是水上讨生活的矮个男子掀开了一间木屋的门帘走了进去,跟一个浑身肌肉虬结,穿着一件戒衣,头上点着戒疤的男子小声说道,这男子,竟然是一个和尚!
“他能有什么事?是不是又祸害了什么娘们让人找上门来了?”和尚极为不屑的闷哼了一声。
“阿弥陀佛!”又是一声沉稳的佛号响起,肌肉虬结和尚的对面,竟然还有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和尚。
和尚面上古井无波,看不出年龄大小,整个人坐在那里,就如同一个普通的和尚一般,但你总会觉得他有些不太寻常!
“胡子,你这弟子暗害了多少女子,贪淫过甚,有违佛祖训诫,还是早早处理了为好!”
呃,还阿弥陀佛,听着像是什么得道高僧一般,但却是满口的狠辣,绝不像是什么和尚,反倒像是一个跑江湖的洪门大佬!
“唉!”肌肉虬结的和尚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想着他能给我们打探些消息嘛,有些个大户官家的太太丫鬟们就吃他那一套!”
“说是这么说,可这些年他惹的祸事还少?明王即将到来,这样的小人还是处理了为好,你我就要是自己当官家的人了,这样的家伙留着干什么?”
一个将辫子缠在头上,赤着上身露出浑身七八道刀疤的汉子突然出声说道。
“也是,辜堂主说的有理,我李胡子是得把这事给料理了,老子这些年给他擦了不少屁股,也对得起他叫我一声师傅了!”
一缕阳光从撩开的门帘照了进来,屋子里亮了起来,李胡子的徒弟眯着眼一看,不大的屋子中最少坐了二十来人。
有了西江堂得辜堂主辜大爷,有大胜堂的邹大爷,以及木排头的地头蛇陈老爷。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以刚刚说话的觉因大师为首的七八个肌肉虬结光头男,这些都是和尚。
反清什么的,能少得了我莆田南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