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想玩的话就去玩两把。”
敖雨辛摇头道“他们下注时斗志昂扬,是因为胜负难料,有种赌徒的刺激感在,现在你都能料准谁胜谁负,再去玩也就不好玩了。”
她更宁愿和他单独待着,一起看那场上的比赛。
原本苏长离只是放在窗棂上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将她毫无间隙地收入怀中。
敖雨辛感觉腰上的力道紧实,他手臂上的温度透过衣料传到了她的腰上,一点点将她的腰肢煨软。她索性就软软倚身,靠着他。
但站久了也有累的时候,一场比试结束,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外面也是火热进行下一场投注的时候,敖雨辛和苏长离坐下来,喝喝茶解解乏。
期间听见外面有人不知是赌注赢了还是怎么的,激动起来,连连咳嗽不止。
有人见那人咳得太厉害,便道“这位仁兄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只是偶感点小风寒,又一时得意忘形了,惭愧惭愧。”说罢又是一串咳嗽。
另有人又道“这时节,昼暖夜寒的,最是容易感染风寒,大家还是注意着点。”
转眼就到了午时,雅间外面不必说,必然是爆满,下午还有比试,很多人就在楼里用午饭。
苏长离也叫了午膳,直接送到房间里来。
只不过上午看了个七七八八,下午的比试也就那么回事了,他俩又不用下赌注,当然不必再在这里待一个下午。
苏长离便与她道“饭后休息会儿,下午再去别处逛逛。”
敖雨辛眉眼弯弯地笑道“好啊。二哥想去哪里逛?”
苏长离道“随你喜欢。”
随后饭食上了来,苏长离给她挑了菜,两人安静地用了饭。
这时外面那沸腾喧嚣也都渐渐淡了下来,武场上中午休场,审官们都暂行离场,周围观众也都散开了。
雅间外面虽有讨论,讨论之声比之前下注时的喧哗之声小多了。
用完饭后用茶水漱了口,窗外一片明媚,这种暖洋洋的天气下,人就容易困倦。
房间外面的讨论也慢慢消了下来,有的出了馆子回家了,有的则歪在堂上休息,等着下午开场。
雅间里有可供休息的矮榻,苏长离往矮榻上一靠,就拉了敖雨辛,让她倚着自己休息。
矮榻硌硬得慌,她上半身都伏在他怀里,比单独躺着要舒服。
苏长离抚着她的腰肢,把玩着她后腰上铺垂的青丝,动作轻柔,很快将怀里的人儿哄睡着。
外面堂上也一派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