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军队将箱子搬上直升机,螺旋桨轰鸣起飞。
武装直升机护送直奔某军事基地……
……
川沟村。
白雨珺哼小曲儿下山,路过某片树林时停下脚步。
森林密不透风,林中却有处空地露出篮球场大小天空很是明亮,有人,某白歪脑袋好奇看那个人练武。
十五六岁男孩,算不上帅气,略黑,脸庞刚毅眼神坚定隐含煞气……
左手盾牌右手环首刀,与他相比,白雨珺会的那几首打架招式太粗糙,男孩每一次出刀挥盾都贴合军阵实战,快,准,狠,像是练了无数年,招式简单煞气十足!
“震~!”
“御~!”
“斩刀~!”
挥舞粗糙木盾铁刀劈砍巨木,木屑纷飞尘土飞扬,如千军战阵。
练了一会儿,满头汗水的男孩放下铁刀木盾,抬起胳膊用袖子擦干脸颊汗水,回头看向白雨珺,目光好奇。
一屁股坐树干歇息,指了指对面木墩示意白雨珺随便坐。
而白雨珺则动用真实之眼看透了男孩虚实,怪人,尤其灵魂几乎是浓郁黑红色煞气,没错,煞气,他就像是一个煞气源头。
真实之眼恍惚间看见一位身穿破烂盔甲浑身血迹的将军,百战铁衣刀刃森寒,双眼冒红光,天空血红昏暗,脚下是无尽战场,遍布尸体箭矢……
北地长城要塞决战又或者灭魔之战,从未见过谁有这等煞气。
不过并不可怕,白雨珺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摁死在林子里,施施然走到对面木墩坐下,翘起二郎腿好奇紧盯研究。
男孩喝口山泉凉水浑身舒爽,铁刀在手边。
“你是什么?”
看了看白雨珺头顶巴掌长龙角和尖耳朵,他不觉得那是道具装饰,结合下雨时天上异象怀疑正主就在眼前。
某白耸耸肩,并不在意对方不礼貌,对特殊群体来说这句话没毛病。
“我叫白雨珺,雨水的雨,王君的珺,你呢?”
“镇北,镇压的镇,北方的北,欢迎来到川沟村,打算住几天还是今天就走?村部有干净屋子住宿,傍晚五点有一趟客车去县城。”
“我很快就走,那个……你是什么?”
闻言,镇北苦笑,咬一口苞米饼眼睛流露沧桑。
“一个死了又活了再死再活的怪物,可能是孟婆忘了我这个可怜虫不肯喂我孟婆汤,前几世我都记得,永远也忘不掉……”
镇北很痛苦,情绪悲伤绝望,很快掩饰过去装作若无其事。
“我得去割草喂猪,村部在沟里四组,客车随叫随停,再见。”
木盾扔一边,扛起铁刀和草篓头也不回离开,步伐坚定,身躯笔直不屈,似乎不大喜欢与人交流,也不愿和蛟龙说话。
背影渐渐远去,白雨珺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真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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