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桌上了,你们看到了吧!”冯老师有点急了。她那对象有点抠,她品出来了,如果听说送她的手表丢了,他就敢把婚退了,再每个月到她学校要钱把表赔上。
“是放在桌上,我看到了。”小工也嘀咕。
“噫 ?刚我放在桌上的毛巾也不见了。”又一个小工发现了问题。
“是不是琴姨收拾走了?”有人提醒道。
琴姨是这里打扫卫生的,虽然人笨笨的,可是干活很麻利,看到地上的碎头发马上就给聚拢一堆,有用过的毛巾也收好。
小工问琴姨,她只是呆呆的摇头。小工推开她,走到竹筐里用力一掏,手表很重,直接掉了出来。
“在这儿呢!”小工大叫道。
众人松了一口气,这下就破案了,是刚小工把毛巾扔到手表上,琴姨收东西时直接给卷进去的,虚惊一场。
店里又热闹的聊起天来,今天这一惊一乍的,挺好玩的。
“加热还有多长时间?”陈师傅的生物钟很准,估计差不多了,问道。
“我看看,还不到时间呢。”冯老师刚拿到表马上带到手腕上,正左右挑毛病,看有没有擦伤,听这话撸袖子看了一眼说。
“烫时间太长了也不好。”陈师傅笑道。
“知道呀,也不是新顾客,你忙吧,到时间我叫你。”冯老师说完,向小彬妈使了一个眼色,小声说,“多烫一会儿,你忘了夏天我们来那回,没几天就把卷洗开了。”
小彬妈忙点头。
玉婴差点乐出来,这怎么你还给自己加时间?好吧,成全你。
可不是什么便宜都能占的!
这工夫孟巧莲的头发做好了,她拉着玉婴就要往外走,迎面正看到徐大嘴。
“完事了?那走吧,回家。”
“回什么家,我给你开好票了,你去吧。我不陪你了,得回去看看他张婶,这里面有两个瘟神,哎!”孟巧莲一呶嘴。
“我跟婶子留下吧。”玉婴还想看戏,正不想走,就拉着徐大嘴的手。
“哪还来瘟神了?谁呀把你娘气着了?”徐大嘴见孟巧莲撒腿就跑,不解地问。
“进去你就知道了,刚她们把张婶子说伤心了,我娘不放心。”玉婴小声解释道。
徐大嘴那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这话就懂了,挺着腰板进来,就是起干架的。
“来了!正好!”大张见玉婴跟徐大嘴一起进来,就知道这是三层楼老板娘的朋友,怕她找冯老师她们的麻烦,直接就把她给按椅子上了。
说也奇怪,可能是出于对职业的尊重,在每个专业人事的地盘,他们都有加持,绝对权威,不允许挑战。
刚徐大嘴还气势汹汹,这雨布一围,马上就老实了。
“我这头发不好,你看着整。”她这态度别提多好了,把要报仇的心都没了。
“时间还没到吗?”陈师傅已经沉不住气了,又问冯老师。
“快了!”冯老师打算再拖一会儿,虽然头上烤得难受,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熟了,可是为了让烫出来的卷留的时间长一点,她还能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