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伸出手指捏了捏,略略有点硬。
但仍然有弹性,这说明还是有药可救的。
“什么时候得的这怪病?”张凡明知故问。
“前几天,突然就是手臂麻木,不能动了。”
“突然?难道你接触过有毒化学品?”张凡“惊”道。
侄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就是突然病,不知真相,很怪的,看了好几个大医院,医生们莫衷一是,也有说是邪病。”
“邪病?”张凡提高声音,“莫非你做事有悖天理?”
侄孙不吱声了,略略低下头。
毕竟,谁也不会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坏了天理。
“好吧,我也不追究那些。若是想治病的话,先积天德,后得天助。你多做一些善事,三个月后来找我。”张凡神秘地道。
“善事?”侄孙腾飞不太习惯地道。他历来只做坏事,做善事对他来说有很大心理障碍的。
“对,善事。”
“什么做呢?都做什么呢?”侄孙对此一无所知。
“我不是让你去‘给乞丐揉腿,给寡妇挑水’,你要做的是捐钱给农村小学,给养老院,给大病无钱治的患者。能办到吗?”
“能!”腾飞有了具体任务,很高兴地答应下来。
“尽自己的力,不必追求量大钱多,以精准扶贫为指导方针,知道吗?”
“明白,我明白。张神医的意思是要我把每一分钱都花在被捐者身上,不要被中间环节给侵吞了不是?”
“你是明白人,照着去做吧。”张凡挥了挥手,意思是他可以滚开了。
侄孙腾飞弯腰退下。
这时,护士走出来道“着针之处已经有红晕一圈。”
张凡掐灭烟头,大步走进房间。
见针效己老,便飞手拔下七支玉绵针,伸出小妙手,“扑扑”几下,点在顾公子全身十八个穴位上。
这些重击型点穴,一下子击开被张凡先前封住或半封住的穴道。
不过,这次张凡听从了商妤舒的劝告,不想让顾总看着他治病太过简单,便有意留下了几个半通半闭的穴位,留给汤药开穴。
顾公子穴位大部分被点开,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如梦初醒一般获得了新生。
“我……好了?”
他几乎不敢置信。
看了看父母和周围的人。
“孩子,你好了!”顾夫人叫了一声,哭着扑了上去。
母子俩紧紧抱在一起。
顾总站在一边,眼里慢慢流下泪来。
全房间里都出不停的赞叹和感慨
“真是神医。”
“有这么治病的?一点就好?”
“这人肯定有来头!”
纷纷的议论之中,商妤舒却是一言不,站在门口,含微笑,输美情,眼光一眼一眼地瞟过来。
张凡的目光偶然与她相遇。
如触电一般。
眼里全是温柔和默许,那种敞开一切奉迎他的默许……
张凡眼中接收到一线热感,传自她的眼中,不觉心头随之一热,极端雌性的吸引之力,向他全身袭来,有如热火融冰,将他身体融得更软催得更硬朗……
心中暗暗思忖这媚色暖三春的少妇,真是一个极端尤、物,又如此多情,不收入帐下也真是有违天意了!
想至此,又深深瞟去一眼。
眼中含情,捎带古元真气,极具感染力。
若是一般未交往过的女性,接受这一眼,也有三分燃情了,何况商妤舒本身便有十二分情谊,被这一眼瞟过去,全身如入蒸笼之中,燥热不可言状。
张凡见她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