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只怕是爱惨了她,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有一天自己的离开……
一时间,千云溪的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会……”千云溪闷在他肩头,闷声的说了两个字。
即便说的轻,但是就在宗政百罹的耳边,自然没有错过。
“不会什么?”宗政百罹对她这两个不明不白的词,很是纳闷。
千云溪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扭头,张口在他的颈脖,相同的位置,也重重的咬了下去。
“嘶!”宗政百罹没有预料到的,轻呼了出来,抱着千云溪的手,拽着她,就要把她扯开。
千云溪却发了狠,把他抱的死紧,仿佛树袋熊一般,双手抱着他的后背,死活不松,一扯她,她就下狠劲的咬。
嘴里还呜呜的叫着。
那发狠的样子,就跟一小怪兽一样。
宗政百罹没了法子,只能硬着脖子,让她咬。
等到千云溪已经咬出血之后,才松了口,瞧着那个大牙齿印,千云溪极其满意的拿手拍了拍那里。
痛的宗政百罹又是以抽,本能的扭着脖子躲开。
“动什么?现在知道痛了?!”千云溪挑眉,“刚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现在让你也尝尝看这滋味。
宗政百罹伸手摸了一把,即便不看也知道,那里铁定是出血了。
不甚在意的松开手,睨了她一眼,“让你咬回来了,现在满意了?”解气了?
千云溪哼了一声,“马马虎虎咯。”
宗政百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千云溪的臀部上,就这那丰韵的肉上,一把拧了上去。
千云溪顿时“啊”了一声,人反射性的跳起来,就被宗政百罹给按了回来。
瞪着宗政百罹,这厮绝对的小肚鸡肠!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不会?”宗政百罹把话题又转回了刚才的话上。
千云溪看向宗政百罹,挑眉,“我就是想改嫁,也得要你死了才能改……你……只怕这辈子我都别想改嫁了。”
“什么意思?”宗政百罹隐隐像是听出了什么,却又像是不太理解,或者说,不敢确认。
这一次,千云溪没有丝毫隐瞒,直接开口道“你的寒毒,虽然我暂时不能完全的将它从你身体里根除掉,但是,你的性命不会有问题。”
这句话,让宗政百罹揽着千云溪腰身的手一紧,即便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神情,已经能够看得出,他的紧张。
千云溪也不兜圈子,斟酌着微微蹙了蹙眉,“我的金针,似乎能够压制住你的寒毒发作,再配上我的药,不说每一次都不发作,但是一个月里,绝对不可能发作多次。”
“若是在长期治疗,从每个月的发作,能克制到三个月一次……半年?一年?甚至于三年?”
千云溪这会儿已经不是在给宗政百罹解答了,反而是已经仔细思量了起来。
“金针还有几式没有用过,也许……”
“酒髓再配上一点万年的……恩……效果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