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敢去官府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主要是她好东西太多了,有些东西哪怕是权贵人家都心动。”
金银不算什么,那些珍惜的字画与古董会让很多人疯狂。
清舒摇头道:“从安角度来说东西放在侯府自然最安,只是小瑜厌透了关家的人不愿再与他们有瓜葛。”
易安嗯了一声说道:“桂花巷离这儿太远了,以后想见一面得绕半个京城了。”
“哪有那么夸张,坐马车也就三四刻钟左右。”
易安摇摇头道:“不说这个了,反正她去常州之前都会住公主府。至于其他,以后再说了。”
眼见天色不早,清舒就回了家。
当日晚上,清舒就与符景烯说了桂嬷嬷的事:“宫中的事咱们也插不上手,只能求皇上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皇上若是知道肯定会很高兴的。”
清舒有些不解。
符景烯悄声说道:“自邬姑娘去了长公主府学礼仪,皇上隔两三日就写一封信给她。可惜邬姑娘很硬气,一封都没回过。”
“活该。”
符景烯暗中也幸灾乐祸:“我之前还想着皇上想赢得邬姑娘的芳心可没容易。不过这次她主动找皇上帮忙,可见是软化了。”
“不是,是我提议的。虽然之前干娘找人查了桂嬷嬷的底细,但斓曦与我都怕有遗漏,所以就想再彻查一次。”
毕竟是贴身之人,稳妥起见还是需要将她的底摸透才放心。
符景烯笑了起来:“我就说邬姑娘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原来问题出在你身上啊!不过我明日还是会跟皇上说这是邬姑娘的意思,不然你以后有的烦了。”
“烦什么?”
符景烯抿着嘴笑道:“比如他惹得邬姑娘不高兴啊或者两人吵架啊,他就让你进宫帮着调解了。”
“不会吧?”
符景烯揭了皇帝的底,说道:“有些事我没好意思跟你说,皇上不止一次向我如何能讨得邬姑娘的欢喜?我跟邬姑娘又不熟,我哪知道她喜欢什么啊!他每次问我,我都说得用诚心才能打动邬姑娘。”
这话他也没错,像邬易安这样刚毅的人不会被花言巧语所迷惑,必须拿出实际行动她才会信。
清舒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对,以后再问你就这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