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就进了书房。
清舒此时没在练字,而是在看书。不过因为看得太入神,她并没察觉到符景烯进了屋。
符景烯也没叫她,而是泡起了茶。当茶的香味飘散在屋子里,清舒这才被惊回了神。
放下书,清舒笑着走到符景烯身边坐下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叫我?”
“你看得那般聚精会神的,还时不时地写上两笔,我哪好打扰你啊!”
符景烯递了泡好的茶给清舒:“喝一口,看看我泡的茶味道怎么样?可有你泡的好。”
清舒抿了两口,笑着赞叹道:“比我的强多了。景烯,没想到你泡茶的技能也这般高啊!”
“孰能生巧,以前在洛阳的时候都是我给老师泡的茶。刚开始泡的茶不好,老师将我批得一无是处,然后那茶也不喝都倒掉了,我看着心疼得不行,下了一番苦功夫才得到他的认同。”
清舒笑着说道:“聂老先生教了你许多东西。”
符景烯的雕刻得了聂老先生的真传,雕出来她看了都喜欢得不行。可惜符景烯太忙了,并没时间雕刻物件。
符景烯点点头道:“是,老师将他所会的都教给了我。不过也幸亏我记性好,领悟力强,不然就他那方法还真的学不到什么东西。”
清舒笑了下说道:“所以老先生才放了话,他的学生必须要有过目不忘的记性以及好的悟性。不符合条件,他宁愿终身不收徒。”
不过之前清舒以为他是自恃身份不愿收天赋不好的人,现在才知道人家是怕天资不高的学不到他的本事。
喝完一杯茶,清舒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是衙门有事耽搁了,还是谁请你吃饭啊?”
“关振起那厮请我吃饭。我本来就想找个机会跟他谈谈,趁此机会就答应了。”
清舒坐直了身体,问道:“他说了什么?”
“说了很多,说他跟县主吵架的原因。还说他娘答应过不干涉他们夫妻的事,又说姜氏不敢对县主的嫁妆起不轨的心思。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到后面眼眶都红了。”
符景烯说道:“这次的事关振起有错,但县主问题也不少。这次我说服了关振起服软,你也写信给孝和县主顺坡下别在较劲了。还有,你劝下县主让她以后行事柔和一些,态度别那么强硬,刚过易折。”
清舒虚心接受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