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爷无关,是女儿自己的意思。”
“荒唐。”平阳王妃斥道“此乃军国大事,岂容你来议论。”
沈惜君不以为然地道“女儿也是大周子民,为何不能议论?”
“总之就是不许再说了。”面对平阳王妃的言语,沈惜君不乐意地道“王爷英勇善战,能大败东凌,他领兵出征,无比父亲合适。”
“你懂什么!”平阳王妃冷眸道“睿王虽曾得胜,但仅仅只有一战,岂能与你父亲相提并论;再说此次出征,关乎大周安危,不可有半点闪失。”
“不错,父亲是身经百战,但是母亲不要忘了,父亲已经年过五旬,去年还曾摔下马跌断了右腿,虽然休养多时,但每逢阴雨天这右腿还是会隐隐作痛。”
“你的意思是说你父亲老了,不中用了是吗?”平阳王妃冷冷说着,若非眼前所站之人,是她最心疼的女儿,早已下令赶出去。
“女儿不敢,女儿只是担心父亲,不想他一把年纪还要领兵出征,风餐露宿,甚至……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丢了性命。”
平阳王妃眼皮狠狠一跳,厉喝道“闭嘴!”
沈惜君倔强地道“女儿自知放肆,但女儿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母亲,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平阳王妃紧紧抿着唇,事实上,自从平阳王告诉她会领兵出征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两人成亲二十余载,前十几年,平阳王经常征战沙场,每次分别,她都提心吊胆,唯恐那一别是夫妻永别;后来边境安定,不再出征,以为从此可以夫妻相伴到老,不曾想齐国突然犯境,平阳王又要再度上战场。
许久,平阳王妃抬眼盯着沈惜君,似要看到她心里去,“我自是担心你父亲,那你呢,惜君,睿王出征,你就不担心吗?”
沈惜君目光一颤,低头绞着绢子,平阳王妃取过那条皱巴巴的绢子,凉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沈惜君见瞒不过,只得委委屈屈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平阳王妃愕然道“昨夜睿王没有与你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