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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真是巧合?小暖皱起小眉头,总觉得这事儿还是不对劲儿。晚上,木刑过来与小暖道,“郡主,虽然没有证据,但属下怀疑镇清寺的行止有问题。”
“今早的豆腐就是他做的,若他真有问题,他岂会如此明目张胆?”玄舞疑惑道。
木刑分析道,“异常自信的犯人便是如此,他们会反着想事情——因为这件事一看就是他做的,大家才不会以为真是他做的,而是有人嫁祸给他的,从摆脱嫌疑。”
这么说也有道理,小暖点头,“那就将计就计,你把他带去问话,查个明白。”
“属下遵命!”木刑高高兴兴地走了。
谁知审问了一个晚上,木刑竟没有找出任何线索,这件事表面看来真的是行止疏忽所致。但是木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也被此事激起了斗志,定要查个清清楚楚。
小暖叮嘱道,“用你的手段继续追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若真有害群之马,我南山坳绝不留他。”
“是!”木刑躬身,响亮地应了。
帮小暖整理道袍的秦氏嘀咕道,“娘就说,行止说话和气,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坏的。”
“咬人的狗不露齿,坏人不会在脑袋上刻字,咱们还是要小心些。”小暖道。
站在凳子上的小草把道冠给姐姐戴上,瞪着大眼睛道,“姐姐又趁着大黄不在家说大黄的坏话,其实咬人的狗比咬狗的人少多了。”
小暖笑了,捏捏妹妹的小脸叮嘱道,“小草说得很有道理。今天李大人要进香,我得在归阳观呆半日,你不要去南山坳,乖乖跟娘在家呆着。”
左相是奉旨进香,排场自然小不了,看热闹的人也不会少。有热闹就容易出事儿,小暖不想娘亲和妹妹去凑这个热闹。
一向将姐姐的话当圣旨用的小草立刻点头,“好,小草在家读书,哪也不去。”
“娘在家安排春耕的事儿,也不出门。你也要当心,跟在你师傅身边,不要乱跑。”秦氏也不放心闺女。
小暖应了,起身直奔青阳观。在路上,遇到了一脸腊白的秦大郎。
本来弯着腰的秦大郎见小暖骑马走过来,立刻挺直瘦瘦的腰身,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得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