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酒以椰肉酿制,味道香甜醇厚,入口极适,亦赠给尊兄一尝。
而那水牛角,愚弟已请工匠制成牛角细梳一把,据说有护发温皮之效,便赠给嫂子。那海珍珠二十颗,也请工匠制成了项链,外观颇佳,就亦赠给嫂子为礼。
另有一件喜事,愚弟也要向尊兄禀明,我经人搭线,识得一当地的福建移民女子,为人甚是温婉和顺,我甚喜之,欲娶为妻室,就在这台湾安家而居。余念婚姻事大,特于此信中,求尊兄恳准矣。
尊兄,想来我兄弟二人,当日藏在深山中,以躲避孔贼之叛乱时,何尝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安稳之生活!只是,余现在虽已生活安稳,只每念及被孔贼所杀之父母亲戚,悲从心来,每每情难自抑。子欲养而亲不在,如斯之痛,余心深喟矣。
纸短情长,余言亦不多叙。唯愿意尊兄全家,在山东生活安好,若将来有缘南北一聚,全家团圆,则余弟不胜欣悦之至矣。
赵文采写完信,小心地装入信封,又用蜡泥封好,再带上早已包裹好的礼物,大步向军营外正在集中收取信件与礼品的邮差走去。
这个夜晚,明月高照,海风浪浪,赵文采做了个梦,梦见在已是风雪交加的山东老家中,一向关心自已的哥哥赵文焕,烤着炭火,正在一盏闪闪油灯下,捋须细读自已的来信,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