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原玄虎重骑哨哨长额弼纶,提拔为满州骑兵总总长,原横行哨哨长查塔,提拔为横行总总长。
李啸的用人原则便是如此,表现忠诚,又有能力,便加以重用。而因为这些将领,只有训练与作战权力,其余的军兵教育,战功审核,薪酬发放等等,皆由监抚文官负责,且有安全司的密探人员,在暗中监查将领的举动,故李啸这套借鉴了拱军军队的管理模式,对军队的实际控制力,比一些近代军队都有过之而不及,更不用说与明军和清军这样的古代军队相比了。
至于李啸的其他部队,象征西营,镇东营,平南营,和定北营,则皆暂时保持原状,待将来人力与物资进一步宽裕后,再行扩张。
李啸这般扩军,主要是基于两点考虑。
一是为了应对在与明廷出现冲突时,有足够的兵力应对。二是李啸也在担心,这崇祯十二年里,清军极可能会再度入关,且若按原先历史走向,清军将会主攻山东,故李啸必要抓紧时间做好准备。
在李啸正在筹建扩军兴中镇之事时,东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杨嗣昌与兵部尚书熊文灿,终于赶回了京城,随即急急入宫觐见皇帝。
“臣,礼部尚书杨嗣昌,叩见皇上。”
“臣,兵部尚书熊文灿,叩见皇上。”
“两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望着站在自已面前,皆是一脸风尘仆仆之状的两位重臣,崇祯皇帝心下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口气,对二人淡淡说道“两位卿家,你们应已知道,朕将你们召入京城,却是所为何事吧?”
杨嗣昌皱着眉头,没有吭声。
而一旁的熊文灿,则是偷瞥了一下不说话的杨嗣昌后,才怯怯地答道“陛下,可是为那东海侯李啸之事?“
“然也。“崇祯长叹一声道”现在,京城中的传言,越发有鼻子有眼了,说李啸大肆扩军,乃欲起兵作乱,图谋朕之江山社稷呢。“
听了崇祯的话语,杨嗣昌一脸苦笑道“皇上,这般无来由的流言,陛下安可轻信。“
“安可轻信,好个安可轻信,朕如何能不信?!“崇祯忽然暴怒起来”那李啸,不禀奏朝廷,便擅自出兵库页岛,在其心中,朝廷颜面可有半份放在眼里!随后,此人又断然拒绝朕之谕令,不让朕安排官员去台湾,却把那已为大明国土的台湾岛,一心据为私有。现在,朕又获锦衣卫之密报,说李啸在山东大肆扩军,其原有的兴中营兵马,改成兴中镇,其兵力竟翻了三倍之多!这桩桩件件,哪样不是反悖之形状,哪样不是谋反之征兆!莫非,还定要等到,李啸与当日的孔有德耿仲明一样,正式起兵作乱了,朕才能说他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反贼么?!”
听了皇帝愤怒至极的话语,熊文灿低头缩首,而杨嗣昌则是眉头大皱,心下叹息不已。
“那依陛下之见,却该如何处置李啸呢?”杨嗣昌低声应了一句。
“哼,依朕之见,需立刻将这大逆不道,反悖无状的李啸,逮入刑部大狱,从重惩治!”崇祯咬着牙,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
“陛下,微臣只恐陛下这般举动,只会逼得那手握重兵的李啸,立刻起兵反叛朝廷啊。”杨嗣昌苦笑道。
“是啊,皇上,李啸乃是国家干城,国朝良将,又兵强马壮,陛下万万不可冲动行事。”熊文灿在一旁低声加了句。
崇祯扫视了一下这垂首而立的两人,心下更觉愤怒。他怒喝道“依你二人之见,莫非这李啸可以为所欲为,朕却拿他没有办法了不成?!”
杨嗣昌扑通一声跪地,随即拱手禀道“皇上,国家之剿匪形势,刚有好转,如何却在这节骨眼上,若与李啸这般干城之将闹翻,岂非是让那些濒于被灭的流寇,得到了死灰复燃的机会么!这简直是令亲者痛,仇者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