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而那邢氏,却是身姿丰美,青春年少,在每天与大帅哥高杰的相处中,两人渐渐互生爱慕之情,只不过,因李自成之故,两人虽心下互有好感,却不敢公开行事。
而现在,李自成因为率兵去攻打掳掠豫西一带,他安排高杰带着后备部队,守卫在陕州一带,以保护其后路及家小。
李自成万万没想到,他这一离去,正好给高杰与邢氏二人,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
李自成刚率兵离去,高杰与邢氏两人,顿时有如干柴烈火,立即勾搭在了一起。
就这样,高杰这名与李自成同乡的亲密战友,亲手给李自成,这名历史上的大顺皇帝,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许久,高杰终于低低地开口“夫人,若要长久,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
“率军投明。”高杰的脸上,又是一道狠色闪过。
“投明?那不是彻底与自成他们为敌了么?”邢氏脸上满上惊慌之色。
“哼!现在我们已做了这样的事,这兄弟反目互成仇敌,已是必然!在将来,纵是我不杀他,他也必来杀我!”高杰恨恨道“我手下兵力微弱,不是李自成的对手。眼下之计,唯有投靠明朝,方可与李自成较量一番,将来鹿死谁手,倒还难说得呢!”
“那各路明军极多,你打算去投谁呢?”邢氏又问。
“我打算,率军从陕州出发,退回陕西,去投那在陕西郃阳驻守的唐军。”高杰一脸坚定的表情。
“投唐军?为何要退走这么远去投唐军呢?为何不在就近地方,投那孙传庭或洪承畴部呢?”氏一脸不解。
高杰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夫人,你以为为夫是一时冲动吗?不是的,我也早就想过,真要从义军中抽身退步的话,当去投谁最为合适。”未等邢氏说话,高杰继续道“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我观之,那陕西巡抚孙传庭、三边总督洪承畴,乃至湖广总兵官左良玉等人,皆是碌碌之辈,难有太大作为。我等往投,必是难得长久。唯有去投唐军,去投那堪称是明朝的干城之柱的唐国公李啸,方是最佳之出路。”高杰顿了下,又说道“这唐国公李啸,北抗鞑虏,南击义军,战功彪炳,独步天下。其部下唐军,堪为虎狼无敌之师也。李啸雄踞山东之地,又在全国之内,多有分兵之部众,其势可谓极广。且我听说,此人还力败西夷,大力开拓海外之地,真真不世出之豪雄也!我等若投此人,必获重用,你我二人,也就可以长久地在一起了。
“邢氏默然,良久方叹息道“当家的,既然你拿定了主意,妾身听你的便是。那这几天,我们就好好收拾一下,准备逃走吧。
“高杰嗯了一声,又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邢氏在他怀里,有如一只蜷缩的小猫,一双诱人的杏眼中,不觉又流出了幸福的泪水。两天后,崇祯十四年三月二十六日,高杰悄悄收拾本部三千余人的兵马,拔营起行,率众直退陕西而去。五天后,高杰之部一路疾行,渡过黄河,来到了郃阳城下,随后,高杰立刻派手下大将李成栋,前去通报。
“唐军守将听着,我等皆是高杰将军部众,是特来投诚之义军也。我部远道而来,专想投在唐国公手下效力。请速开城门,放我等入城。
“身材高大雄壮的李成栋,骑在一匹健壮的黑马上,在离郃阳西门约一箭之地外,朝着城门纵声大吼。听到竟是流贼来投,站在城门楼上的唐军征西营副营长莫长荣,不觉皱起了眉头。他迅速地想到了,上次那流贼张妙手,便是以诈降为条件,险些率部攻下郃阳。自已现在,却是再不能轻信他们了。
“去,去把齐监抚叫来,本将有要事与他相商。
“莫长荣对一旁的一名小兵,急急唤道。小兵应诺而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