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蛮子,渐渐渗透进来,最终给我军造成大麻烦,还不如我等提前下手,趁他们还这般骄傲自大没有防备的时候,给他们来个趁虚而入,反客为主!我已决定了,就如当年李大人在台湾偷袭荷兰人的热兰摭城一般,利用这只俄国人的商队,前去偷袭那雅库茨克城!
“昏暗的房间中,武壮脸色肃然,双眸有如两点闪亮的野火在一跳一跳“有道是,兵者,诡道也。反正我们迟早要与俄国为敌,何必贪图它这点小小商货,还不如趁此机会,打这帮骄狂放肆的家伙一个措手不及,攻下那俄国在远东的重镇雅库茨克城,方为最为要紧之事!当然,本将不能打包票,说这次偷袭一定能获胜,但这样一个难得的进攻良机,若是白白错失,本将死不瞑目!”赵文采捋须垂头,不发一言。
他对武壮的计划,虽然感觉疑虑重重,却也不得不承认,武壮这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若真能成功,唐军除了能趁势夺占一座坚城外,对俄罗斯帝国,绝对是对其大伤元气的打击,而且拿下这重镇雅库茨克城后,因为冬天马上到来,敌军就是想要反击,也得等到明年了。
武壮轻吸一口气,继续道“要知道,现在虽是盛夏,但再过两个多月,便又是极为寒冷的天气。整个东西伯利亚地区,大雪积山盈谷,再无道路可行。若到那时,且不说我军再无这般良机,纵是还有这样的机会,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再想出兵攻打那更北面更加寒冷的雅库茨克,却也不可能了。
“
“只是,现在雅库茨克情况未明,尚不知多少兵马?我军若贸然行动,就算敌军不备,可以偷袭,但其势大兵多又是以逸待劳,那这雅库茨克城,却也怕是一时难下呀。
“赵文采犹是一脸忧色。武壮冷笑道“赵监抚,上次李大人飞鸽传书的回信,你不是也看了么?李大人说,这俄国人,原先不过是一欧洲小国,他的军队,乃是从数万里之外的欧洲,长途远征到此。这般路程迢迢地万里行来,他的后勤供应又岂会是这般容易?故而,我认为,他们在远东的兵力,绝对不可能会象那波雅科夫或米哈依尔所说的那般,能有一万多人,以我估计,可能最多也就数千人到头了。”赵文采听到这里,连连点头,他忽地有如想起了什么一样,急急对武壮说道“武镇长,我们何不把那俄国人的翻译带过来讯问一番,他肯定在雅库茨克城呆过,只要对其威逼利诱,却不怕他不敢详说。”武壮抚掌道;
“甚好,那就请赵监抚去把此人带来,我看此人一副中土面孔,极可能也是华人。现在夜色已深,那些俄罗斯人应是喝得大醉而眠,你让这翻译悄悄过来,尽理不要惊动其他人。”
“此是自然,何消吩咐。”赵监抚说完,便大步离开。很快,那名俄罗斯翻译,跟着赵文采探头探脑地进来。
“请坐。”武壮手指对面的一把空椅子,对此人微笑说道。此人一脸犹豫,斜签着身体会下。
武壮笑着问道“先生看起来象是华人,却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家乡何处?”此人见武壮一脸真诚地望着自已,又犹豫了一下,便说道“禀大人,小人原是辽东广宁人,姓包,名使贵,因清虏作乱,攻下广宁,遂一路西逃,来到蒙古奈曼部落,因小的懂些蒙语,遂在其部落中效力度日。后来,有一天,小人在奈曼部落中,遇到了前来贸易的俄罗斯商队,这商队中正好有名年纪大的老华人翻译想退休,因见小人伶俐,便收我为弟子,教习俄语与俄国人的礼节与风惯,后来,这名老华人翻译从商队退休,小人因此成为整个俄国商队的专职蒙语与汉语翻译,时至今天,却有五六年了。
“
“哦,原来是包先生。
“武壮笑容可掬地说道”本将也跟包先生直说了吧,包先生你这样跟着俄国人的商队,年年月月地东奔西跑,也不是个事,不如转而让我军效力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