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大砍大杀。
有了这些强悍的白甲冲阵,原本被紧密包围的半弧型枪盾战阵,不断地被冲开变形,一时间,唐军的盾兵与枪兵中,不时有人惨叫着倒下。
只不过,刚有战兵死伤,立刻就有新的盾兵与枪兵补上去。与此同时,守在枪盾战阵两侧的2000人的横行总军兵,在此时,也终于迎来了大显身手的时机。
“兄弟们,立功扬名,就在今日!”横行总总任安,手中的虎枪挽了一个枪花,率先向冲上墙头的鞑子杀去。
机甲怪兽一般的横行队,身着三重盔甲,有如微型坦克似的横行队员,人人手中那沉重的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纷纷向站足未稳的鞑子军兵奋力砍杀。
凌厉的刀光所至之处,横尸一片,血肉狂飚。这海参崴堡的西面城墙,终于彻底变成了一座血肉磨坊。
无数的鞑子的尸首与死去的唐军的尸体,互相夹杂,横七竖八地乱躺了一地,这些生前拼死搏杀的敌我双方,死后的血,却终于流在一一起。
让这尚未建成的,原本还算干燥的城墙夯土表层,因为鲜血的重叠漫流,变得粘稠之极,踩上却又湿又滑,几难站稳。
这些互相堆叠错乱的尸体中,谁又比谁更高尚,谁又比谁更卑贱呢?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郊原血……
“你为什么要杀我?因为你住在河的对岸。你为什么要杀我?因为你说与我们不一样的语言。——法国历史学家齐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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