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狼谷中的清军,每个人都惊恐地看到,从同样积满厚雪的山腰处,仿佛在突然之间,有无数的盔甲精良的唐军士兵,象变魔术一般从雪海中涌现,他们或手持长着两排尖刺的铁皮大盾,或手持寒光闪闪枪长开了深深血槽的四米精钢长枪,高声呐喊着从两边的山腰处冲下,直插入下面慌乱成一团的清军阵中。
唐军的冲击,立刻给山谷中的清军造成了相当大的杀伤。
几乎就在一瞬间,白狼谷中几乎所有的清军都看到,一排排尖刺大盾以极度凶悍的姿态强力冲击过来,将猝不及防的清军当场撞飞,或是有如被串起的青蛙一样,凌空挂在盾牌上死去。
盾兵恣意冲击的同时,一条条全力突刺的4米长枪,如一条条翻飞的毒龙,从每名枪兵的手中瞬间飞出,刹那就让无数名来不得躲避的清军,或是脸上、或是颈间、或是胸口,立刻飚出喷涌的鲜血,哀嚎倒地身亡。
白狼谷中的清军,原本就因为长期行军,人人极度疲惫,又因为失去组织而混乱一团,现在再遭到唐军的强力打击,故这一万名前部清军援兵,迅速地到了将要崩溃的边缘。
积满白雪的山谷,瞬间成为密集围猎血腥屠杀的修罗场。
现在清军所处的环境极其险恶,他们被从山腰冲来的唐军伏兵两面夹击,而后路又被巨石所阻,唯一的出路,便是前面的山道出口。
这个出口,成了清军活命的最后希望所在。
“后路已阻,全军尽速冲出山去!”清军阵中,有将领焦急地大喝令。
不料,此他刚刚喊完,谷中的清军尚未来得及起步溃逃之时,前面的山道出口处,赫然出现了一支近乎武装到牙齿的重甲步兵。
最前面的清军清楚看到,这支队伍,每个人都身着三层厚重盔甲,灰白色的钢制铠甲从头覆盖到脚,脸上只露出两只凶狠的眼睛,每名重甲步兵都手持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这只约有近千人的重甲步兵部队,有如一只武装到牙齿的机甲怪兽一般,将道路出口,牢牢堵住。在一名将领模样的人大声喝令下,从山道前面,呐喊着围杀而来!
这支队伍,便是李啸军的横行总。
机甲怪兽一般的横行总,那些身着三重盔甲,有如微型坦克似的横行队员,人人手中那沉重的虎刀、虎枪、长柄挑刀、厚背军镰等重型武器,纷纷向站足未稳的鞑子军兵奋力砍杀。凌厉的刀光所至之处,横尸一片,血肉狂飚。
而在这些重甲步兵的后面,复涌现了大股的骑兵,有轻甲的飞鹞子,也有重甲的玄虎骑,他们作为后备军力,站在大肆攻杀的横行总后面,沉默地在阵外观看着,在唐军重围之下拼死挣扎的清军。
至此,清军彻底地陷入唐军的包围,再无任何挣脱的可能。
整个山谷中,清军惨烈的哀嚎与马匹的悲鸣混杂在一起,刀剑相砍的叮当声,沉闷的刀枪入肉声,斩断骨头的夺夺声,混杂错乱在一起,有如一曲死神的欢歌,一名又一名清军纷纷倒地,更有甚者,连人带马一同被杀红了眼的唐军砍杀。
方才那名喊叫全体清军撤出谷口的清军将领,忽然惊恐地看到,一道惨白的刀光一闪,他旁边的一名护卫骑兵胯下的马头,有如拆装玩具一般,倏忽被砍落,脖颈的断裂面极其整齐,喷涌的马血将那名下重手的敌军重甲步兵喷得一身血红。砍去头颅的马匹,在惯性的作用下,犹然向前猛地跑了几步,才轰然倒下,将背上的清军骑兵活活压死。
这名清军将领还未来得及喊出一声惊呼,方才斩去马头的那名敌军步兵,又怒吼着高高跃起,手中的虎刀疾速平挥,清将暗道一声不好,急急俯身,一道白光呼啸闪过,擦着自已的脖子边沿划过!
他还来不及庆幸,一名从山腰上冲下的枪兵,大吼冲来,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