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带我脱离宋家苦海,我助他坐稳太子之位。
此时,我与他相知已久,他又帮着我报了杨家之仇,令我的母亲在地下得以安息,所以,我无论如何都应该助他报当年的丧母之仇。
他盯着茶杯深思,我静静地看着他。
我觉得,就这样两厢沉默下去,也不失为一种美好。
时间过去许久,我忽然想起一事,可他仍思虑的出神,我一时倒也不知该不该打扰他,思虑片刻,我还是决定开口“我还有一事要跟你讲。”
他回过神来,看向我,问道“何事?”
“临池,已经离开了宁枭。”
“我知道。”他淡淡地回复我,缓了缓又道“弈轩昨日已经跟我讲过了,左右你也已经能够模仿别人的字迹了,他走不走也无所谓了。”
我讪讪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看来以后的事情都不需要跟傅喻瀛汇报了,他的消息总是灵通的很,不过我也实在觉得奇怪,弈轩曾说,傅喻瀛与他是敌人关系,那又为何肯三番两次地帮他传递消息呢?
我暗自撇撇嘴,不想也知,他当日的话定是骗我的。
弈轩这个人,我认识他一年了,却还未摸清楚他的底细,我实在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所以,我索性便问了傅喻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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