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林寂宁,而后意图要嫁祸给我,可如今,却变成了我嫁祸给嫡姐。
傅喻瀛果真说的不错,林寂宁这个人,确实不简单,只是我不明白,她难道就不在意她母亲的性命吗?
嫡姐蔑笑一声,对我说:“宋侧妃,替孔氏验尸的仵作说了,她必定是死于习武之人的手,敢问这宫里,会武之人,除了你还有谁?”
我正欲出声解释,门外却忽然有人先我一步道:“单单习武,不一定能一针致死。”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傅喻瀛一身朝服还未换掉,他乘风而来,步伐极快,身后还跟着妍画。
所有人连忙俯身行礼道:“太子万福。”
傅喻瀛抬手,示意我与她们起身。
我的目光渐渐移到妍画身上,与她相视一笑。
今早我忽然想起傅喻瀛昨晚跟我说的话,所以为了防止林寂宁反水,我便让妍画等在东宫门前,一旦傅喻瀛下朝回来,就立刻请他过来。
“一针刺入太阳穴,除了会武,还要会医才行,否则是找不准太阳穴位置的。”
嫡姐缓步走来,目光清冷地看着傅喻瀛,问道:“太子怎知她就不会医术?”
“在国公府时她不曾学过,这一点太子妃应该比本宫清楚。后来国公府覆灭她跟了本宫,一直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你说本宫知不知晓此事?”
嫡姐咬牙,恨恨地瞪了一眼傅喻瀛,不再言语。
林寂宁见状,便慢步走了过来,她面朝着傅喻瀛,微微含颈,神色温柔澄澈。
“可是殿下,孔氏的尸体旁边确实有宋侧妃的簪子,这簪子她自己也承认是她的,锦娆也是亲眼见到宋侧妃扛着孔氏的尸体离开,而且,她曾也的的确确意图收买妾身来嫁祸太子妃,人证物证具在,实在没什么可抵赖的。”
我转头看向林寂宁,回击道:“你所谓的这些证据,都是可以伪造的,没有一样能实质性证明我有罪,而且,你又如何能证明你不是与太子妃联手来陷害我?”
她不慌不忙,神色从容,“我何须证明呢?你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是与太子妃联手,那你的话便只能是猜测,我自然是没必要证明一个猜测的。同样的道理,宋侧妃既然说这些证据是伪造,那么就请宋侧妃拿出证据来。这世上的公道,可不是你一句猜测便能说得清的。”
果然是个难缠的角色。
“遗珠没有杀人的时间,那日是本宫与她大婚的第二日,清晨那会儿,她与本宫待在一起,如何动手?”
林寂宁并未就此罢休,她垂眼微笑一声,又抬起眼看向傅喻瀛,缓缓道:“可殿下每日都要去上朝,若说宋侧妃是在您离开之后动手,也不是说不通。”
我轻声回她:“仵作说了,孔氏的死亡时辰大约是在卯正一刻到辰时二刻之间,太子是卯正一刻左右离开的,而我收拾好去请安时,也不过才刚刚辰时,如此短暂的时间,我是如何做到杀完人又梳洗完去见太子妃的?”
林寂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淡笑道:“这倒是......只是,你竟能如此准确地说出太子离开的时辰,这是不是也有些奇怪呢?”
她与我对视着,脸上虽还是和婉地笑容,可眼中的城府确实深不见底。
此时我与她僵持不下,傅喻瀛虽然可以证明我没有时间作案,可林寂宁却也能利用了确切时辰这一点疑似着我的罪名,并且她手中还有各种所谓的证据。
我案子思索片刻,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样吧。”林寂宁忽然开口,“虽然一时间无法完全证明此事与宋侧妃有关,可宋侧妃终究是有嫌疑的人,殿下不如先将其禁足在自己院中,待事情查明后再做决定。”
我轻声一笑,所有人便都频频看向了我,她们许是以为我会反驳,所以都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看,等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