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色又生香。
无论是白默,又或是封行朗,他们玩归玩,但必要的度,他们还是会守的。
只不过今晚玩得有些疯狂那些本就少之又少的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能够亢奋不已,更别说酒气熏天的白默和封行朗了!
“朗哥我跟你讲邦哥问我要度假山庄的产权不给!”
喝多了的白默半个人都窝在女人用身体堆垒起来的沙发上,连话都说不太利索了。
“我偏偏不给!就不给!”
封行朗的胸膛上多了一只妖娆的小手,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正仔细的度量着。
“为为什么?你你不是那么孝顺严邦的吗?为为什么不给?”
四下翻涌的酒液,像是在炙烧着封行朗的胃,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可似乎又吐不出来
“曾经的邦哥已经已经没了!现在的严邦变了!变得让我讨厌!”
白默打了个饱嗝,咬过小手喂过来的葡萄,“嗯讨厌!”
“你你它妈这是在自寻烦恼!你你整天围绕着严邦过日子你它妈是不是傻啊!严邦又它妈不是不是你亲爹!”
醉意见浓,封行朗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厉害,也越发的口齿不清。
“就就是!严邦又又不是我爹!从今往后我管它妈的呢!不管了不管了!”
白默捞起镶金大理石桌上的红酒杯,又跟着一饮而尽,“朗哥,接着喝!不喝就就认怂!”
“怂你妹!你见过老子有认怂的时候?就就凭你?”
封行朗感觉自己的整个脑子都像是泡在了酒里,“直接吹谁它妈认怂,就爬出去!”
浅水湾的早晨,晨光正和煦。
早起沿着海滩跑步的邢老五,被一个信封给砸中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一个装着一块鹅卵石的信封给砸中了脑袋。
疼是有点儿疼的,好在邢老五的脑袋也绝对的够硬。
“谁它妈的砸我?”
邢老五骂人的书学的还是挺溜的,“老十七,你又皮皮痒痒了吧!!”
掉在沙滩上的信封里,好像洒出了几张东西,邢老五躬身捡了起来。
“哇哇哇哇真真特么带带劲儿!”
邢老五的眼眸瞬间放亮,本就厚实的嘴唇撅成一个夸张的‘o’字。
“哇塞邢太子这身材啧啧啧”
邢老五一边称赞,一边继续翻看,等他看到最后一张时,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光光股耶!好看带劲儿!”似乎还没看够,邢老五又将那些照片重新翻看了好几遍。无意识的翻过最后一张照片时,发现最后一张照片的反面写着两行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