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之内,中军前方进攻的赵军,便被杨再兴打得不成模样。
看到此幕的卢俊义勃然大怒,猛摧战马便向着杨再兴冲去,杨再兴见卢俊义径直朝他而来,轻蔑一笑,也持枪迎了过去,两马接近的一瞬间,长枪与棍棒纠缠在了一起。
双方你来我往打的不亦乐乎,转眼两人便打了百来个回合,素来勇猛的卢俊义却显现出了不敌的姿态。
而杨再兴却是越战越勇,一直流连在两人周围的燕青见状,也顾不得这么多,当下便拍马迎了上去。
而杨再兴被燕青这么一打岔,也减缓了攻势,看了一眼周围的状况,发现麾下部队由于没有自己的统领,此时已经反被赵军压制。
以自己的实力,杨再兴有信心击败卢俊义与燕青的联手,但恐怕到时候自己就要被赵军围死了,所以杨再兴没有继续纠缠,挑开卢俊义的囚龙棍后,一夹马腹,竟是扬长而去,卢俊义与燕青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杨再兴如无人之境,集结了他的部属,然后向着右翼裴知清方向冲去。
转瞬之间,裴知清被便被其人破开了一个口子,卢俊义带着人绕向了另一侧,那里的城门适时打开,杨再兴一人一马断后,无人敢上前阻挡!
被杨再兴这么一闹腾,赵军的士兵也降低了不少,卢俊义见状,也只能带领大军暂时退了回去。
……
“丞相,末将无能!”卢俊义羞惭无比的对赵不二躬身抱拳道。
然而赵不二却是一声长笑,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缓步来到卢俊义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才开口说道“杨再兴乃世之少有的绝世猛将,数百年也难得出一个,一时输赢算得了什么?大势依旧在我们手中,就算他刘秀、邓禹再强横,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谢丞相不罪之恩!”卢俊义看了眼赵不二左右的卫青、沮授,满面通红地退到了一边。
而赵不二则回到自己的座位,抬了抬手“大家都坐吧……欲取洛阳,必先下虎牢,今日难得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便各自说说看法吧,如何才能尽快地拿下虎牢关吧。”
卢俊义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抬眼看了一眼赵不二,张口欲言却又低下了头,眼下他算得是败军之将,实在是没脸子先开口。
见到卢俊义的窘状,赵不二却是一笑指了指他,道“卢将军打了这么久了,应当最有心得,说说得失吧?”
卢俊义闻言,咽了一口唾沫道“丞相,其实如果不计伤亡,全军压上的话,以我军在装备以及数量的绝对优势上,是能够拿下虎牢关的。只是……”
卢俊义虽然欲言又止,但赵不二也能猜出他要说的是什么了。
“爱惜士卒性命,这并没有错,眼下大势在我,的确没有必要拿人命去填,这一点,你做得很好,并不因为自己的战功而无视士卒的性命,要知道,人的命可是只有一条的,没了就没了。
对于我们来说,士兵的性命或许只是一个数字,但对于他们而言就都是一个一个的家庭,所以说,能少死一个人,那都是好的。”
说着,赵不二又继续道“攻击这种雄关,本身就是最难打的仗,如何能在减少伤亡的情况之下击败敌人,我们需要动动脑筋,军师你来说说吧!”
“喏!”沮授点了点头“虎牢关难攻,关键不在于虎牢关如何难打,而在于邓禹这个人,此人在刘秀军中享有极高的声誉,而且素来练军有方,因为此人是从普通的士卒一步一步地打上来的,所以历来对士卒也算体恤,所以士兵亦愿意为他死战。实际上,现在虎牢关中的军队士气并不高,附近各地的陷落,已经让这些士卒惶惶不安了。如果邓禹在这给时候死了,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邓禹没事统军将领,不出意外是不可能出城迎战的,想要拿下他难度极大,而且我看他的行为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