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生物,看看能不能和天上那些高不可攀的存在打擂台。
最让阿札德不满的一点,是这场游戏他就只能旁观,无法亲自下场。但现实告诉他,他就是没资格进到兽笼里,跟场上的其他人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搏击。只要自己一进去,就是盘菜。
既然没办法亲自登场,那么在场边吆喝几声,也算是聊表心意了。至于吆喝内容……懂的都懂。反正自己又不是教练,不为场上的人负责,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呀。
这一层戏谑的情绪可是毫不遮掩地被可汗所获知。它直问道:」还围在那两人身边的匣切已经做到极致了,现在哪还能再更进一步。除非你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简单呀。」阿札德手指着四周围,绕了自己一圈,说道:」有那么多现成的血肉,献祭他们不就好了。骨肉血对很多人来说是污秽,但对于匣切,或是正在交战的那两人来说,这点污秽不算什么吧。先想办法活下去最重要,污不污秽的,很要紧吗?」
」假如不怕让深渊捡便宜的话。」可汗咕哝了一句。
某穿越众第一次进入深渊的危机,就是因为深渊意志送来太多大餐。某穿越众不仅仅是咬了大餐中的鱼钩,还给他吃撑了!
要不是拼着给自己身上割几十斤的肉,舍掉了一个化身,恐怕今天某穿越众早就混成深渊王子了。
同样的情况再来一次?
利用魔法塔的奥术之眼装置,可汗看了一下易市的情形。没死的人或恶魔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都化成可以立即搬上祭坛的祭品状态,只差有人将它们搬上桌了。
但要是可汗真敢下这样的决定,它相信,等到某穿越众苏醒的那一刻,就是自己被完全恶魔化的魔法师,千里追杀的场景。
那人说随和,其实已经到了随便的程度。但要说固执的话,那也是顽固到没人性的地步。总之在明知道红线在哪边的情况下,可汗不想去挑战那个男人的脾气。
不过还是那个老问题,可汗的立场与思考方式,和人类不一样,更是和阿札德这个人类中的怪胎不一样。
所以面对这个馊到不能再馊的主意,可汗并不单单只是接过阿札德丢来的话头,捧一个恰到好处的哏。相反的,可汗很认真地思考,并和有余力交谈的匣切们交换着意见。
得出结论没有花多少时间,尽管以匣切的算力来说,这可能是以亿计数的讨论下,所得到的结果。但结论……带给可汗一阵悲伤。
匣切是剑型,外表硬邦邦的,当然无法表达情绪。而阿札德是著名的以自我为中心,任凭外界天崩地裂,所以他当然不在意外人的情绪。
但好歹现在可汗是被阿札德扛着,一人一剑的思绪在某种层面上算是相通的。所以可汗的心情,不可避免地被阿札德获知,而不是靠着叨叨絮絮的方式。
阿札德不可能对任何人或物投以关怀或同情的情绪,除非这背后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事情。
可汗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所以当它听到阿札德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多亏它剑型外表的硬邦邦,否则也得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过那个恶心的感觉,远不如现在心中的悲伤。想要按照阿札德的建议,给交战中的那两个男女更大的压力,又不想用深渊所留下,那明显有毒的饵食,这个时候还能怎么办?
匣切们所讨论出来的结果,同样是用献祭的方式,顶着一切压力朝着中心内缩!
只是不想用深渊给出的毒饵,它们就只能自己上了……
某穿越众一直以来的观念,要求别人牺牲与杀人无异。但他也无法否认,牺牲是
一项美德。
或许上纲上线到以生命为代价的讨论太过沉重,那么将格局稍微缩小一点。在某穿越众老家的传统中,退让,或说礼让也是一种美德。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