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什么,可是她忍住了没问,让这个疑团一直在心里保留着,直到现在才解开。
只是,此时的杨凌,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个伤痛的感觉,他平静地叙述着当时的心情,甚至还带有一点点微笑的感觉,好像这是很幸福的感觉似的。
她这边都快哭出声来了,他还怎么还在微笑。
好吧,他好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那,她干脆就不跟他说了。
她问道“然后,你为什么现在又……”
杨凌说“那天上课的时候,云霞给我看了一幅她拍在手机上的水粉肖像画的相片,上面画的是一个看起来长相还蛮不错的哥哥,画得还蛮好的,这幅画,让我突然觉得,可能事情也没有那么糟,我就找相关的人,商量了一下,才知道有许多事情被曲解了,如果不是那幅画得不错的水粉画……”
刘思羽的脸腾地红了,难怪人家笑得如此胸有成竹,原来因为那幅画,他已经把她当成了囊中之物,那幅画,是他刻在她心里最温暖但又最让人心疼的形像,温暖的笑里,带着一种隐约的酸楚,她在不知不觉中,刻绘出了这样的温暖,如果没有爱,她画不出这个表情……
对画如此精通的他,当然忽略不了画者那种微妙的心境。
所以他从这画里,读到了她的心,就像她,从他的那些画里,读到了他的心一样。
看着他不无得意的表情,刘思羽害羞了“你是来面试的,我问的是你为什么报这个专业,你说这些干嘛,我不要听。”
杨凌说“考虑到我面试的那个职位,我觉得上面说的那些很重要。”
刘思羽说“如果是面试别的,有个问题,我可以不问你,但你求的这个职,我得问你。”
“请问。”
“你……不是有你喜欢的人了吗?会不会你最后却发现,那一位才是你梦里的姑娘,她是学油画的,而我,最后学了室内。”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想说徐碧星吗?”
“是啊,来了两天,就那么心急火燎的急着赶回去,不就是为了她吗,回去晚了也不行,也会挨杀的,见惯了大世面的,有地位有阅历的女孩,不就是她吗?”
杨凌笑了,一边笑一边摇头。
刘思羽说“你笑什么,这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吗,你没有正面回答问题,笑一笑就敷衍过去了吗,是你自己来求职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