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尤氏直恨的牙痒痒。
心里头不停的咒骂,谁跟你们是一样尤家的姑娘?我们尤家也是正正经经的官宦人家,还不是你这个二家的寡妇带了两个拖油瓶。天天一个两个不知羞,为了一点子好处见男人就往上贴,尤家的名声都是让你这些母女给败坏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也是这么恨,但尤氏也知道礼法上尤老娘和二姐儿三姐儿还就是她尤家的人。而且老娘带着二姐儿、三姐儿来宁国府也是因为她的缘故,如果这事儿要是不压下去,不说他们尤家的名声,就是她自己在这府里都抬不起头。
尤老娘看着尤氏的脸色,知道自己的话她是听到了心里,现在最要紧的当然是要趁机给女儿一个名分。
“为今之计,也只有叫二姐儿跟了姑爷,再对外说姑爷吃酒的时候,邪风入体才中了风。”
不管尤氏心里是不是愿意,她自知也只能接受这个说法。正好见继子送了太医回来,便按照尤老娘的话含混着告诉了达西。
“父亲的事儿,当儿子的又怎么能做主?”达西低着头也不看尤氏,更没说同意不同意,只说,“我已经叫赖升去城外给太爷送信,一切还要等太爷回来再看如何主张。”
他一提到贾敬,尤氏也忘了心里对尤二姐的恼怒和对丈夫的担忧,只剩下满满的惧怕。
有心想要怨怪继子不该不跟她商量一声就给太爷送信,但是再一想,他们家大爷这一倒下,别说城外太爷那里瞒不得,就连西府、族里还有那些亲朋故旧们也得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