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气闷。
这个儿媳妇这方面表现得太好了,简直像是古代的小媳妇儿一样,说啥她就应啥,让他每次都是骂了两句就骂不下去了。
不能骂人,就不能消气。
吃过饭,郑海涛气哼哼地便出了门,去城东头寻自己的同胞兄弟郑海浪。
他与郑海浪是两兄弟,分家后他住了老房子,郑海浪去了城东头住。
郑海浪也卖酒,一个住城西头,一个住城东头,都是郑家酒馆,各自招徕着城东城西的酒客,倒也算是和谐。
就连两家的酒馆名字都是一样的,都叫郑家酒馆。
原因是这兄弟俩都认为是自己继承了祖宗的衣钵,爷爷那辈人酿酒时就叫郑家酒馆了,郑家的酒,在感恩城里是颇有名气的好酒。
兄弟俩都舍不得郑家酒馆这个老招牌,都给自家的酒馆挂着祖宗的牌子,在这一点上,兄弟俩的认知都是一致的,似乎没意识到这样不和谐。
郑家人丁不旺,老大郑海涛只生了郑利兵一个儿子,老二郑海浪只生了一个闺女,叫郑秀兰,23岁了还没有嫁人。
现在老大郑海涛到了老二郑海浪的郑家酒馆,一看这一模一样的名字,想到自己这些天的破事,坐下跟老二说了两句话,不由得悲从中来,“老二,你可得帮我度过这个难关啊!眼下我是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