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神中透露出的不甘，云庸真人嘴角掀起一抹嘲弄，“老夫估计你也不会就这么承认，不过……呵呵。”

他看了看白眉，后者走上前，望向楚烟，“烟儿，你来说一说吧。”

唰唰唰……

苏恒、青儿、夏仙……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楚烟身上。青儿难以置信地道:“姑姑，你……”

楚烟偏过头，不敢去看少女。贝齿轻咬红唇，她的神情有几分挣扎。

即便早有预料，苏恒心里也不禁一凉。

“烟儿，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么？”白眉眉头微蹙。

楚烟娇躯一颤，抬头看白眉。

“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白眉催促。

一道道目光汇聚在她身上，楚烟面临着莫大的压力。

“姑姑……”青儿死死盯着楚烟，眼角有泪花泛起，她已经预感到楚烟要说些什么了。

“楚烟，身为我教天女，你难道要违抗师命，违抗宗门的命令吗？！”见白眉有些不忍，云庸上前呵斥，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威严。

“弟子不敢。”楚烟惶恐拜倒。

“那就如实说来。”

楚烟心弦一颤，终是抵不住宗门的压力，“是，弟子说。弟子……”

“弟子曾看见苏恒三次夜行出谷，跟上去发现，他竟偷偷潜入镇压着邪灵的黑暗深渊。而第三次回来时，他的身边还多了一股邪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