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深深看了艳姬一眼,他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慢着!”艳姬在后方叫道:“还请阁下将我欲劫宫二十余名弟子放出。”
众人目光投来,苏恒大手一挥,青芒微闪,地面凭空多出二十多个人来,皆是处于昏迷中,不省人事。
苏恒也不解释,与青儿三人一同架起遁光,向远方掠去。
艳姬上前察看,发现这些人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事已解决,我等告辞。”梦妖等人作辞。
艳姬恭送。
付、顾二人来到身旁,不甘问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走?”艳姬冷冷一笑,目露寒光,“走得了一时,走得了一世么?真体苏恒,终有一天,你会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此番幸得秦兄相助,方能化险为夷,苏恒在此谢过了。”离开欲劫宫驻地后,四人回到永恒之界所在山岭,苏恒郑重一抱拳,向秦挽之致谢。
“苏兄客气了。”秦挽之回礼道:“你我同为永恒之界弟子,在这十万大荒中,本就该相互扶持。苏兄为那妖女所算,在下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秦兄真乃大丈夫也,苏恒佩服。”
“若论大丈夫,非苏兄莫属。”秦挽之摇摇头,感叹道:“先前听苏兄一番话,真有君子之风。”
苏恒自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当下道:“为人处世,当洁身自好,女子如此,男儿亦如是,岂能为逞一时淫欲,而自污其身?便是举世皆浊,我等亦当守得清白如玉身,岂能与世同污?”
“话虽如此,然而此论又少不得为有心人所诟病,称此不过伪君子罢了。”秦挽之无奈摇摇头,“人言可畏啊……”
“君子?我从未觉得自己是那君子。”苏恒不以为意,淡笑道:“苏恒行事,但求问心无愧、无悔、无恨,这便足矣。信念弥坚,又何惧流言蜚语?”
“遍观红尘,有多少人逞淫而欢?一句敢爱敢恨,成了多少水性杨花之人的贞洁牌坊?殊不知:人不知耻,则与禽兽无异。似这般人,徒有兽欲,而无伦理,败坏道德,不过玷污了‘男女情爱’四字而已。”
“似此肮脏龌龊之徒,自秽其身之辈,不思悔改,反欲以己念加之他人之身,使人与之一般同,此是自甘堕落,我等又岂能因此无可救药之人,扰了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