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珠未生,不想凭白断了造化。而今归来,你竟敢夺我气运。再敢忽悠我,这方圆百里的生灵就是你的下场”旱魃额头像是嵌了一轮烈日,发出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它一字一顿地说着,半天才将意思表达了出来。
红河老祖心中一突,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冷笑道:“没想到你这邪物还会满口胡言乱语,老祖我说没拿就是没拿,爱信不信。”
旱魃一声邪笑,眼底已有杀气泛滥,“我教你死个明白”
言讫,它平缓地伸出一只鬼爪,口中几声怪叫,爪心对着下方的红河,鬼爪猛地往上一提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无数红色光点从大河中剥离出来,如万流归宗朝旱魃爪心汇聚而去,逐渐凝成一道模糊的血色符箓。而原本淡红色的河水,竟然一下子褪了色,变成了清水
变成清水后的大河似乎一下子失去了某种伟力,在旱魃的灼烧下迅速蒸发了起来,河岸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
苏恒和晴雪见到这一幕,面色陡变,这种蒸发速度真是让人骇然,怪不得能生生蒸死真罡期的修士。
见到红河异变,红河老祖也是变了脸色,厉声喝道:“旱魃,你在干什么你真要让方圆百里生灵涂炭,变成一个真正的死地吗”
饶是红河老祖生性残暴,看到旱魃的无情手段还是自叹不如,心中愤怒。
若是再让它肆虐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你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旱魃对着他露出一个残忍僵硬的笑容,将手中凝聚的血色符箓抛起,口中喷出一道尸气,融入血色符箓中。
“来”
一声鬼啸,红河老祖彻底变了脸色,一颗绿色珠子从他身上升起,不受控制地飞向旱魃。
“哇咔咔,尸珠”旱魃见状眼睛都眯了起来,任谁都能感觉到它的兴奋。
“敢尔”红河老祖大怒,一步踏前,狂暴的气息猛然压来,宛如一片青天砸下,势不可挡
他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从天而降,化作门板大小,硬生生挡在尸珠和旱魃之间,将其捞了回去。
旱魃眼睛都绿了,暴跳如雷。
“红河狗屁祖,你在找死找死知道吗”旱魃浑身戾气沸腾,尸躯更亮了,周围温度飙升,河水下降的速度比原先快了一倍
旱魃一跃而起,身影快到模糊,如同天外坠落的陨石,将虚空都烧塌了。在红河老祖狂变的脸色中,一双鬼爪已经抓向他的面门。
红河老祖一头红发毫无预兆地燃了起来,瞬间烧了个干净。
双方近在咫尺,即便散仙有元神清光能无视温度变化,此时在旱魃面前也失效了
转眼的工夫,自己就变成了一个秃驴,红河老祖鼻子都气歪了,额头青筋暴跳。
但更危险的还在后头,他低估了旱魃的速度。鬼爪抓来,情急之下他也只能本能地用手臂格挡在前,试图挡下这必杀一击
旱魃鬼爪猛然划下。
“啊”红河老祖发出凄厉的惨叫,触电似的瞬间窜出数十丈,比平时速度足足快了一倍,暂时脱离了旱魃攻击笼罩的范围。
他的右手臂,有五道极深的爪痕烙印在上面,几乎将整条手臂切断。爪痕乌黑,伤口却无滴血淌出,外翻的皮肉滋滋作响,灼热的温度不断炙烧着,一股股黑气浮起,尸毒开始扩散,整条手臂都有腐烂的趋势
红河老祖目眦欲裂,面孔都扭曲了,豆大的汗珠哗啦啦滚落,显然在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
旱魃并未乘胜追击,咧着嘴站在原地,似是在欣赏对手痛苦的模样。
苏恒心里都泛出阵阵寒意,晴雪更是惊恐地捂住了嘴巴。
这时,红河老祖掌指如刀,毫不犹豫地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