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没事了,娘偏揪着不放,再看外柔内刚的媳妇,湛老大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只要她们不吵就行。
“李氏,你既然敢忤逆婆婆还想和离?”湛老太狞笑着,言辞更加刻薄恶毒,“要走就拿着休书滚,小鱼是湛家的种,你有什么资格带回李家去?”
今天不把大房的气焰压下去,日后她们岂不是要翻天!湛老太刀子般的目光看向暴躁的湛老大,“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娘,就给我休了这个贱妇!”
李氏敢提和离,她有娘家当靠山;她敢说大房供湛非鱼读书,也是因为湛非鱼明年就能抄书赚钱,李氏和湛老大再苦点累点,熬过几年就能出头。
湛非鱼有读书天赋,没有朱地主家的提亲,也会有王地主、孙地主,总归湛非鱼的婚事不用发愁。
再者以湛老头的好面子,李氏完全不担心湛非鱼读不了书,说到底这就是婆媳俩人的争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湛老太不理会李氏,再次逼迫湛老大,声音尖锐的刺耳,“好,果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话音落下,湛老太突然往灶房奔了去。
站在灶房门口的马氏被撞的一个踉跄,扶着门框站稳了,抬眼一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娘拿菜刀抹脖子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湛家其他人都不想说话了,身累心累!
湛老太不是吓唬人,菜刀把脖子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刷刷的流下来,要不是马氏抢刀子的动作快,湛老太估计真割断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