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时间短能查出来的线索有限,这一时半刻的还真摸不到头头绪。
看了一眼凝眉思索的大哥,丘怀信收回目光,还是那懒散不羁的模样,可内心却再次的掀起了波浪,有些事就是如此,没有怀疑的时候怎么都想不到,可一旦生出了疑惑,那便处处都是破绽。
丘大人若有所思的看着沉默的小儿子,他去了一趟别院回来,只怕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所以才会这般故作镇定。
再想到之前的一些调查,丘大人面上不显,可看向长子时眼里则多了份顾虑。
丘夫人在后院等了又等,眼瞅着天越来越黑了丘怀信还没过来,干脆不等了直奔前院书房而来,不亲眼见到小儿子平安无事,丘大人这心怎么都放不下来。
一番母慈子孝,丘秉德和丘望舒看的牙疼,小弟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可哄起母亲来比琛哥儿、霖哥儿还要擅长,什么肉麻兮兮的话都能说出来,他们兄弟俩是自愧不如。
“行了,少花言巧语哄我,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若是身正,谁能算计到你身上?”丘夫人佯怒的点了点丘怀信的额头,看她这眉眼舒展的模样,想来是很受用小儿子的亲近。
“娘,你这话就冤枉我了,我也就没考取功名而已,但从小到大真没干过欺男霸女的恶事,我看是爹树了敌,我纯粹是无妄之灾。”丘怀信毫不客气的把锅甩到了丘大人身上。
丘夫人从白天得知消息后也一直在思考,此时倒认同了丘怀信的话,不由也怨怒的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丘大人。
被母子俩这一致的态度给气笑了,丘大人一手摸着胡须,“身正不怕影子斜,怀信你该反省反省,为何幕后人一而再的算计你。”
“爹,你这就是湛非鱼说的受害者有罪论!”丘怀信倏地端正了态度,义正言辞的反驳丘大人。
“虽说齐娘子罪有应得,可当时我也听到村中妇人的闲言碎语,只道是齐娘子不守妇道,否则为什么不调戏别人偏偏就盯上了她。”
世道对女子不公,女子若是被歹人欺辱了,少不得被人议论是这姑娘不检点,没事穿这么漂亮招摇过市,不卖弄风骚会被人盯上?
齐娘子的名声的确不错,尤其是村里那些男人没少羡慕齐昌林能娶到这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妻,在田间地头干活时,不少人也会对齐娘子帮把手,毕竟一个瘦弱的妇人哪有力气干重活,都是一个村的,能帮一把就帮了。
可对村里的这些妇人而言,不由恼火自家男人夸赞齐娘子,再加上公婆也是各种夸,这嫉妒的心思立刻就起来了,再看着村里男人今儿给齐娘子搭把手,明儿又给她出把力,这就更加嫉妒了。
偏偏齐昌林考取了功名,这些妇人心里再嫉妒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这不齐娘子一出事,少不得会说出这些风言风语,就差没说是齐娘子自甘下贱的去勾引丘怀信。
丘夫人身为女子更有这感触,这会看着说辞一套一套的丘怀信,蓦地生出几分感慨来,怀信也长大了。
“之前在和盛轩刺杀怀信不成,如今又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毁了怀信的名声,我就不明白怀信碍着谁了……”丘夫人话音顿了一下,一股不安的感觉倏地席卷了全身。
撇开被刺杀这事不说,今日发生的这事,明显是冲着怀信的亲事去的,往大处说是不想丘家和南陵顾氏联姻,可往小处想,丘夫人突然警觉到这不过是寻常的后宅手段罢了。
此消彼长,怀信若是结了一门好亲,对秉德的影响是最大,毕竟望舒的岳家可比不上吴家,更不用提南陵顾氏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丘秉德和丘望舒担忧的看着面色苍白的丘夫人,“娘你怎么了?”
丘怀信见状立刻把自己手边温热的茶水端了过来,伺候着丘夫人喝了半杯茶。
“我没事。”放下茶杯的丘夫人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