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啊!(怒!)”
“是笑,你在?(疑惑!)”太震撼了,这个不睡过10点的女人,居然在7点不到回复了她的消息。
“当然在,还不是等你,我可是看了一晚上的拳击赛了。”
“是笑,你其实给我留言就好。”宋兮夏无奈,是笑就是这样。
“反正我也有看拳击赛,这次的选手还是我比较喜欢的,可惜啊,可惜啊小斯平克斯那厮太不争气了,居然输了(垂泪!)。”
“那应该是5月份的比赛吧?”那时候是笑就说过一次了,囧,还在看。
“我喜欢啊,不可以啊。对了,宋大海要出狱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下个星期回去。”
“真的?(托腮!)”
“嗯,真的(脸红)。”
“既然你要过来了,我也就不去巴黎了。”
“嗯,对了,小萌萌好吗?”
“那小丫头整天就跟个小皮球一样,能不好吗?”
“哈哈,我也快有一年多没见那小可爱了。”
“回来让你看个够。”
“好,我会带乐乐跟小沫过来。”
“嗯,乐乐的病……”
“还是那样,不过我不会放弃的。”
“嗯,那我就等着你回来了(困!)。”
“你快去睡吧。(擦汗)。”
“那我去了,记得跟小沫宝贝说,樊阿姨想他了。”
“好的。”
“那我下了,你也别太晚睡,巴黎现在也该午夜12点了吧。”
“嗯,我知道,我看一会儿资料就睡。”
“不说了,真的困死了。88~~~”
“好梦!88!”
打完最后一个字,宋兮夏端起了那杯冷却的咖啡,喝了一口,那苦涩的味道,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喝了几年的咖啡,还是觉得苦,看来她真的是很不适合喝咖啡,怎么也无法体会那种苦中带甘的味道。
回想两年前樊是笑带着女儿樊萌萌出现在她眼前时,那份震撼,到现在还清楚地宛如昨天的事。
自然又是被是笑骂了个狗血淋头,外加一场痛哭。
是笑说是她拿着枪杆子逼迫白曜查她的下落,才好不容易在巴黎学院查到了她的名字。
其实白曜早就该知道了,至少宋兮夏并不认为自己的下落有多严密。
望着那又呈灰色的头像,宋兮夏已经失去了再去看那些繁琐的资料的心情。
她伸起手,捏向自己的脖子,不料,却又一双手比她更快的捏上了自己紧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