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难啦!等尜尜嫠驿站不开了,我整天供着你,绝对没
问题呀!”
两口子边吃边拉呱,原本,还想继续给龚桑巴切羊肉的马德亚,将一块切好送到龚桑巴面前的羊肉,突然间放到自己盘子里。
看得龚桑巴匪夷所思。马德亚冷冷一笑道:“别,以后,你最好别指望我伺候你。我马德亚还想有个男人来抱抱我,让我在他怀
里撒撒娇。到现在我才发现,你龚桑巴根本就做不到?从南藏决定嫁给你的一刹那,我没有发现你对我有多好。”
马德亚将一块羊骨头“嗙”一下,摔倒客厅外边。一群狗急忙上前疯抢“喔喔喔......嗯嗯嗯......”
龚桑巴见状,急忙将话题扯到李彀的马帮上面来“啊哟,谁有心事照顾谁呀?我现在连睡觉都睡不着,怕的是马帮生意做不了
,我龚桑巴能干什么?老婆,你就别添乱了哦!刚刚除去逍遥洞土匪一大隐患,又冒出个榆树沟马帮来。我去,龚桑巴我真是命
运多舛啦!”
马德亚不以为然“多个榆树沟马帮不好吗?尜尜嫠驿站终究要赚他们的钱,你这人咋就这么不开窍?再说了,人家榆树沟马帮
和西羌的葛聃人逃难去了鹦鹉湖。噢,对了,鹦鹉湖是什么湖啊?它在哪里?”
马德亚停下手里贴肉刀,凝神注目看着龚桑巴“喂,你看着我干嘛呀!鹦鹉湖是什么湖,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得问李彀他
们才是。在家里,好像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不懂的事情,都应该是我必须知道的一样。老婆。你别什么事都指望我一个人,我活
的也不容易!”
马德亚一听,来劲了“都说男人是一家之主,是主心骨。如果,我马德亚什么事都能独当一面,请问,我们女人要男人做啥?
难道,要他们是放在柜子上的花瓶,还是放在室内花园的牡丹,作摆设让人欣赏的吗?!”
龚桑巴极力解释道:“我的意思,那西羌葛聃人住在我们家驿站,你那一会为什么想不起来问他们一句。现在你问我,可我和
你一样,当时都忙着怎么去逍遥洞,消灭刘文涛的土匪队伍。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因为,李彀为首的榆树沟马帮,不可能不
回到老家去。无论他们起西羌,或者去雍州的榆树沟,尜尜嫠驿站终究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龚桑巴喝一口马奶酒,用剔肉刀戳一块羊肉放到嘴,细嚼慢咽,津津有味。“你说怪不怪,那几个老头子,找儿子找疯了。要
不是你认识他们几个是干过的榆树沟老马帮,我真的以为他们是沿途乞讨的老乞丐。儿子丢了六年,失而复得,他们就不来寻找
鹦鹉湖在哪里?难道,任凭他们在鹦鹉湖呆一辈子?”
马德亚摇摇头,对榆树沟人的举动,难以服众。龚桑巴侧举起拿着剔肉刀的手,连连摇摆着说:“你懂啥?那榆树沟李彀他们
的出现,老马帮根本就不知道。我若想告诉他们,唯恐现在和他们格格不入。就是实话实说,唯恐榆树沟人听到手机不行,难免
惨遭质疑。事既不谐,反涉瓜田李下。你尚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告诉你看到李彀,你能相信么?既然老婆都不敢相信认同,何况
榆树沟人。”
马德亚不予苟同“尽管如此,作为常年于榆树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你也应该告诉他们这件事。要不然,于心不安啦!龚桑巴
,你怎么会变得如此这般的没有自信。作为于你同生死共患难的老婆,我马德亚实在是不敢恭维了!”
龚桑巴摇摇头“切!妇人之见,我不去亲口告诉老李头,不代表我不过是其他葛聃人。哪怕将这侧消息透露给其中一个葛聃人
,不等于所以葛聃人人尽皆知了吗?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