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停口,而是按着自己所计划的,一一说与这几人听,“若要如此,便要做一些事情。朕打算在先农坛之西,修一座英烈坛。用之以祭祀我大明历年来为国捐躯之英烈,使之英灵长驻永保国安。使我大明历年牺牲之明军,无论有无姓名留存,皆可享其香火于英烈坛殿堂之上。”
俞大猷与戚继光两人,哪里听说过这个。只是朱载坖如此一说,要将那些为大明牺牲的普通兵丁也置灵于英烈坛,便让两人心中悲喜交加,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扑通!扑通!
两人同时跪倒在地,对着朱载坖长拜不起,“臣等多谢陛下!”
“臣曾多年带兵于东南,与倭寇交战不下千次,其间而殁者不下数千兄弟。臣许多人都不曾记得姓名,兄弟们能得如此国礼,想必泉下有知,必会欣慰不已!”俞大猷老泪纵横道。
“臣亦如是,若得陛下惦念,死而何憾之有!”戚继光也是非常激动。
杨博目瞪口呆,却不得不钦佩不已。
“陛下,只此一事,便可使天下诸军为陛下归心,恐争相效死而已。”杨博也跟着道。
“错了,我要修这座英烈坛,并非是为了邀买人心。”朱载坖摇头道“这便是给我大明军人,竖立一个英烈圣地,使我大明军人,因此而有荣誉感。此英烈坛,并非只能有朕来祭祀。而是常年开放于百姓,使百姓也知道,尔等平安来自于何人。如此,谁还会视武人为贱役,从而不屑一顾呢。从而,更使我大明军兵也都知道,尔等是为谁而战。其肩头所负者,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是我大明亿万百姓。如此,还会有兵将敢轻易杀良冒功,敢轻易反叛否。”
杨博叹了口气道“叛者天下唾骂,死者亿万香火。如此,何来斗志不强,何来轻易投敌。”
朱载坖让俞大猷与戚继光两人起身,“你们都是我大明之武人,更是教授明军武将之师长。我刚刚说的这些道理,希望你们二人也讲予学员听,使之明白为谁而战。”
对于明军的思想工作,朱载坖是不会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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