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们都是真正的媒体战士。”
“我听说你为阿帕奇创造了文字?”胡亚雷斯问,“你们的文字是什么样?”
“是的。”马哨点头,“阿帕奇文字是一种借助英文字母表音的文字,特点是简单实用,而且发音规则和英文相仿。”
两人渐渐谈到美国和墨西哥的这场战争。
“战争已经结束了?”马哨得知这个消息。
胡亚雷斯长叹一口气“是的,墨西哥输了,总统……不,混账桑塔·安纳已经从首都跑了。”
“美国人的军队进入墨西哥的首都,如果不是民众特别是青年民众奋起反抗,这场首都战争将是一场难以想象的耻辱。”
“民众在街头巷尾组织的反抗,狠狠地教训了傲慢的美国人,他们损失惨重,伤亡数千!”
“尽管如此,墨西哥还是输了。”胡亚雷斯既是印第安人,也是墨西哥人,他对国家的失败深感痛心,“可以预见,我们将割让大片的国土。”
“墨西哥今天的失败,桑塔·安纳应当负全责,这个愚蠢无能的独裁者!”他恨恨地说道。
马哨前世也知道桑塔·安纳,但了解不多,只觉得此人的经历有点奇葩和逗比,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前后十一次出任总统。
在他面前,川宝都像个脸皮薄的玻璃心。
而胡亚雷斯作为瓦哈卡的州长,对桑塔·安纳显然非常了解。
而且毫无疑问,他还是桑塔·安纳的铁杆黑子。
“如果不是他为了集权而削弱州兵,墨西哥怎么会败得如此彻底!”胡亚雷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