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林将与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同他人寒暄,只是这冰冰凉凉的语调到还真是让人暄不起来。
至于宋忱这边,听着林将与冰冷的热络却并未感觉丝毫的不适,只是颔首点头,回笑说,“下官前些日染了风寒,所以告了假。”
“哦,原来如此。”林将与佯作一抹惊讶,一抹关心,问,“那好些了吗?”
宋忱躬身回答,“已经大病痊愈了,多谢相国关心。”
“真是巧了,宋大人这边病才刚好,韩廷尉那边就接连称病告了假。怎么?难不成是从宋大人这儿染去的?”清冷的声线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林将与这分明就是话中有话。
宋忱闻言,身形微顿,他知道林将与这是在故意试探自己,不过那人却也不恼,只是认认真真的作答说,“相国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吴少卿大闹廷尉府的事如今早已是尽人皆知,韩廷尉也是不堪受辱才气倒在了家中,这与下官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宋忱所言虽说是歪曲事实,但是确也不假。经吴成书这么一闹,如今帝京城里也是议论纷纷。
明眼人都看得出,韩菖龄一个小小的廷尉是从哪儿得来这么多钱为吴成书贿赂妓院老鸨的,这分明就是有贪污受贿之嫌。
一时间,咱们“芳名远播”的韩廷尉,平日里廉政清明的人设形象也是岌岌可危,险些崩塌。
好在韩菖龄反应够快,马上发动人脉,煽动群众开始四处散布谣言,往吴成书身上泼脏水。说是自己见吴成书沉迷女色,所以出言规劝了几句,谁曾想那人非但不听,竟然还因此生怨,倒打一耙。
其次,阮鋆涧中的老鸨,下人,里里外外他也都给了封口费。至于那些知道真相的富家公子也迫于韩党淫威,所以都识相的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这个谎,韩菖龄圆的真可谓是滴水不漏。
不过,以吴成书这般张扬放肆的行经,气倒是真的把那韩老儿给气着了,一连折腾了几日,最后的确也是病倒了。只是临到最后还不忘给自己加一个“不堪受辱”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