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通。不过,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
“公子多心了吧,”秉柊不甚在意,“不就是奉了杯茶嘛!”
林将与无言,忖了许久,才自顾自的喃喃说,“希望是我想多了。”
话音方落,身后便有一阵尖细的男声响起,嚷着,“相国留步。”
闻声停步,二人回身,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内侍正快步跑来。
“相国,皇上说有话要同相国讲,但是他眼下脱不开身,所以特地吩咐奴才前来相告,还请相国先去方才途中经过的耦香亭等,皇上少顷便到。”
听着内侍所言,林将与抬头眺向远处宫殿,点头道“知道了。”
内侍刚一离去,秉柊便咂起嘴来,“啧啧――这才分开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就连私会的地方都找好了。”
秉柊是有意调侃,林将与又怎会听不出,没好气的瞪了那人一眼。大名鼎鼎的北祁相国登时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傲娇,“怎么?皇上有话要对我说,不行吗?”
“行!行!行!”秉柊最受不了的就是林将与这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忙高声附和,话音落下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白天见不够,晚上还要见,也不嫌烦。”
显然第二句话林将与并没听到,只是自顾自的吩咐,“我一个人去,你先回住处休息吧。”
“是。”秉柊假模假样的俯身行礼,抬头不忘开口调侃一句,“早点儿回来。”
果然,又被赏了个白眼。
“你少管。”林将与当即回怼。
秉柊被怼却仍是笑,转身离去。
此刻只见林将与站在原处转身看向宫殿,不觉间一弯浅笑爬上嘴角……
彼时,林将与所眺望的宫殿之中。
殿内清了人,如今只剩下了言浔同风启幕二人对坐。
“我们这算不算是平安度险了?”言浔问。
微微垂目,风启幕说,“那还要等到过了今晚才算。毕竟,我们还处在南越国中,况且眼下列国君主都住在明颐园,各方势力盘桓于此,只恐怕还会有其他的变数。”
言浔闻言蹙眉,再问,“那朕该如何应对?”
“皇上别怕。”风启幕一脸平静的说,“臣在宴会开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们此行赴宴,一不奉好,二不结仇,只要不露怯就行。其实今日,皇上做的已经很好了。”
“二哥哥,今日之事,多亏有你。”等言浔再开口时已然放下了国君的架子,眼下的她如同风亓絮一般,亲昵的称呼风启幕为二哥哥。
风启幕笑得严谨,“为皇上分忧,是我的份内事,这些也都是我应该做的。”开口所言虽不再那般毕恭毕敬,但是也是规规矩矩。
“什么叫应该。方才在宴会上,北秦歹人险些伤你性命。”一提这事,言浔就生气。嘟起嘴来,又叹了口气,说,“朕真的没想到,仅仅为了保全朕一人,竟然要让二哥哥……”
小皇帝没再继续说下去,言辞间已是无尽的内疚悔恨。无力的垂下头去,言浔低声说,“其实……当时朕见宴上詹戎出面圆场,二哥哥本可以顺着他的意思,息事宁人便是了。那样的话,也不至于激怒歹人,掷自身于险境。”
瞧见言浔落寞,风启幕心有不忍,本想抬手去拍小皇帝的肩膀,又碍于尊卑礼法,最后还是没有实施行动。转而在坐中行礼,万分郑重的说,“皇上,臣不比父亲和兄长,能披坚执锐,驰骋沙场,为皇上守万里河山。但臣也是男子,也有一腔热血。臣今日之所以据理力争,不退分毫,是因为,臣想帮皇上守住心中的江山。”
话一出口,惊的小皇帝怔愣,登时抬起头来,一双明眸闪动着莹光,风启幕最后那句话让言浔震惊不已,她忍不住问,“二哥哥难道就不怕死吗?”
此刻再看对面,风启幕神色定定,一字一句道“大丈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