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又编排起老子来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穆甜甜也不让他,拱着屁股顶爹爹,“阿娘不给爹爹亲,每次都打爹爹,还骂爹爹是大王八。”
“你才是王八呢,你这个小王八蛋。”
“我不是,你是!”
“你就是!”
“我不是,就不是。爹爹才是,爹爹是王八,哈哈哈……”
父子俩边吵边闹,最后搂在一起笑作一团。
……
入夜时分。
言浔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儿子,准备前去偏殿探望。只是人刚一走出枕月居,暗处便有黑影闪身跑走。
偏殿中。
玩儿了一整天,穆甜甜有些累了,眼下正趴在爹爹怀中睡觉。
穆解韫躺在床上,手中力道轻轻,拍在儿子背上。桃目低垂,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顿了顿,抬手轻抚他额角的那道浅色伤疤。
倏忽,暗门被人推开。
何历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低声急语,“殿下,快走!王妃来了!”
“什么?!”眸色一惊,穆解韫弹身而起。
一刻钟后。
邓甘意提灯在前引路,言浔和郦雀榕快步朝偏殿这边赶来。
遥遥只见,殿内灯火微茫,人声寂寂。
来至殿门前,叹了口气,言浔抬手,将门轻轻推开了一个小缝。
只见,穆甜甜跪坐在蒲团上,相当专注的望着那些无字牌。
此刻殿内除却他一人外,再无他人,床铺也被搬走了。
看来穆解韫已经及时撤退了。
“驰儿。”纤影上前,心疼的抱起儿子。
“阿娘,”搂着言浔的脖子,小穆驰软糯糯的说,“驰儿知错了。”
“好,知错就好。”言浔轻拍儿子,“走吧,咱们回房睡觉了。”
“好。”
――
那夜因为心虚,穆解韫没敢去灼园住。
直到第二日,入夜时分。
王八殿下乘月而来,身影缓步行在花间小路上。
头顶春风过,惊颤十里连花色,满树和娇灼春融。
桃花朵朵舒夭身,揽裙下顾看郎君。
欸?这位郎君为何生得这般貌?桃花眼一笑,竟比花还夭。
枕月居前临风立,百里桃花合羞闭。
又是一阵春风过,吹得拂花满身落,天灯一照,嗯,却是月下惊鸿客。
惊鸿客挽唇,桃花眼中花雨再落,推开门,拥着满园春色入内。
“哈哈,阿娘痒!花花花救我,阿娘,哈哈哈……”内卧中,穆甜甜的笑嚷声抢先入耳。
穆解韫走到内卧房中,倚门问,“笑什么呢?”
床上,二人一猫应声回眸。
小梨花一见到穆解韫,喵了一声,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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