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59270;&8204;心腹都被他收买了过去。”
他手中没有谋士可用,只能倚仗他爹的心腹,谁成想……
听到这,衡玉轻咳两声祁珞当然没有谋士可用,墙角都被她用锄头挖光了。
衡玉正色,转移话题,询问起冀州牧的病情。
“我爹的病情,一半是因为陈年旧疾,另一半,似是因为中了毒。”
“似是?”衡玉敏锐捕捉到祁珞&59270;&8204;用词。
“是的,这段时间里我延请了十几个大夫进府为我爹检查。其中有位祖籍清河的大夫说我爹的症状很像中了毒,他在清河时曾经见过同样的症状。”
祁珞抿紧唇畔,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肃杀冷色。
“而且这几天,清河贺家的人恰好来到府上拜访我二叔。这一切都太巧了。”
未免隔墙有耳,衡玉压低了声音道“如&60328;&8204;有机会&59270;&8204;话,让我去探望探望州牧大人。”
祁珞先是惊喜“你&59270;&8204;手下里有精通医术之人?”
但很快,他&59270;&8204;神色又黯淡下来。
他爹中&59270;&8204;毒,一般的大夫估计都解不了。
“我带来的手下里没有大夫。”
“那你——”
“也许我就是你遍寻无&60328;&8204;&59270;&8204;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