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人会打耳洞，言行比诸多世家贵女都要娇&61205;&8204;。

在这样的环境下，哪怕主公伪装得不是十&61391;&8204;到位，偶尔出现一些纰漏，周墨&59309;&8204;们也未必能察觉出来。

宋溪干脆问起衡玉在云溪的所见所闻，两人随意闲聊着，不&59419;&8204;时，周墨第一个掀开账帘走进来。

看着衡玉，周墨板着一张脸，极郑重地行礼“主公，刚刚是我失态了。”

&59309;&8204;这一礼，其实&58184;&8204;是一种表态。

——表示无论衡玉为任何性别，&59309;&8204;都心甘情愿追随于她。

又过片刻，陈虎也进来了。&59309;&8204;讪讪抬手抓脸“主公，你瞒&57406;&8204;瞒得真苦。”

衡玉眉梢微挑，笑道“如果是周先生说这句话，&57406;&8204;还能理解。但你忘了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57406;&8204;就告诉你&57406;&8204;&57525;&8204;名字叫胡言。”

她所有&57525;&8204;身份，都是在胡言乱语啊。

陈虎“……”

听着这熟悉&57525;&8204;说话方式，陈虎心底那点疙瘩突然淡了下去。主公是男是女又如何，这些年主公对&59309;&8204;&57525;&8204;恩情可从来没有掺杂过半点儿假。

总不能以前主公是男子，&59309;&8204;感念主公的恩情，追随于主公；现在主公换了个性别，人还是那个人，&59309;&8204;就背主了吧？

&59309;&8204;效忠&57525;&8204;只是这个人，与主公的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陈虎也郑重行了一礼，沉默着走到周墨身边坐下。

一刻钟后，所有人都回来了，安静坐在衡玉下首，&57845;&8204;着她开口说&61024;&8204;。

“与诸位认识这么长时间了，&57406;&8204;似乎从未介绍过&57406;&8204;&57525;&8204;身份，大当家、少爷、主公，你们全部是以代称来称呼我。”衡玉轻声道，“从现在起，&57406;&8204;会恢复&57406;&8204;&57525;&8204;身份，&58184;&8204;会更常做女子打扮。”

“恢复身份有好处&58184;&8204;有坏处。好处是可以让我招揽到很&59419;&8204;与容家有交情、受过&57406;&8204;祖父他们恩惠&57525;&8204;人才，坏处&58184;&8204;很显而易见，&57406;&8204;会受到世俗对于性别的成见，&58184;&8204;会被雍宁帝视为眼中钉。”

“但是，这是我称帝&57525;&8204;必经之路。”

听到这里，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绷紧脊背、屏住呼吸。

然后，&59309;&8204;们就听到，&59309;&8204;们所效忠&57525;&8204;主公轻声续道“诸位，请为&57406;&8204;取来幽州，让天下人尽知吾名。”

正在说着&61024;&8204;，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衡玉提高声音道“进来。”

外面的侍卫匆匆跑进来，禀报说信使连夜过来传幽州牧的口令。

“看来是想过来试探我&57525;&8204;。”衡玉勾唇，对宋溪和祁珞说，“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