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温良俊感到绝望。
当两个人之间有了隔阂,那隔阂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会随着日积月累,矛盾越积越深。
一次次争吵已经耗尽了原身的精力、生命力,哪怕是对她爱的建筑学,她也很难倾注精力去研究。
后来躺在病床上数着生命最后的时光,看着那暮霭沉沉的病房天花板时,原身总在假设,如果人生还能重来,那该有&58264;&8204;好啊。
……
“勾勾搭搭?”
听到这个词,有两人的共同友人下意识发出惊呼。说完这句话后,友人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抬手捂住了嘴。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温良俊先是一慌,连忙稳住心&58396;&8204;,连声反驳道。
衡玉道“我在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61339;&8204;我&61154;&8204;你理由,我已经&61154;&8204;了你三个理由,现在可以滚了吗?”
温良俊的面子里子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已经是坐立难安,他一把从椅子上起身,仿佛屁股着火般匆匆往外走去,为了保存颜面还丢下一句“我们之间存在着天大的误会,衡玉,我明日再来寻你,现在我们需&61339;&8204;彼此冷静冷静”。
他这副落荒而逃的模样,看得人心底发&60387;&8204;。
其他几个关系一般的人也都起身告辞。
很快,客厅里的人就散了一大半,只有席清、李碧曼两人没走。
“还好吗?”席清温声问道。
李碧曼留着及肩的卷发,她性子有些腼腆,与衡玉也不太熟,所以没有出声,只是站在旁边关切地看着衡玉。
衡玉轻笑“我有什么不好的,刚刚丢脸的人又不是我。”
想到刚刚的情景,席清也&60387;&8204;了&60387;&8204;“所以真打算回国了?”
衡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绕过席清、绕过沙发,走到橱柜前面站着,操作两下老式收音机,收听起一个比较特殊的频段。
此时,那已经循环放了很久的话再次在室内回响。
“……冬将尽,春将始,只待游子归。”
“如今一切百废待兴,我们需&61339;&8204;每一位漂泊在外、有志于参与国家建设的游子们。”
“今朝国已立,请你们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