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想了想,就凑过去小声的说了句。
恰在这时,又见那周二夫人瞥着眼神到珍娘这边来,一边开口言道,“来人啊,上笔墨。为求公平,还请每一位小姐离开座位,上来作诗,未免有作弊找人帮忙之嫌。当然了,将自己的作品书写于纸上,如此也好方便大家传阅评断。”
哇靠,这话不是又是冲着自己个来的么?就大家伙那眼神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珍娘也是气乐了,果然是应了那句话,娘们堆里八卦多,她不过就是跟孙言清说了句话而已,这整的跟啥似的,她犯的着作弊吗?
因为存着气,珍娘干脆往椅子后背上一靠,也不说话了,只不过,她是没想到,自己这副形容,到了大伙眼里,尤其是那周二夫人心里就认为她是怂了。
“既然今儿个这事是我闹出来的,那我便也添个彩头罢了。”周二夫人很是爽快的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一个墨绿色的老玉镯子下来,就放在那准备拿来给众小姐们作诗的长条书案上。
珍娘看了那玉镯子一眼,倒是个好物件,看来这来者不善的周二夫人,出手还是挺大方的吗?
如此,这作诗的活动就开始了,不过,这底下的小姐们却没有谁愿意第一个上去的,纷纷表现出一种谦虚的姿态来。
“在座的各位姑娘们,都动起来,这时候可不是那自谦的时候,咱有诗作的就来一首,无诗而作的来给大伙说个食谱子也成啊。就是大伙闹着个乐子的玩意,不必这么拘谨了。
言清,你先起个头来。”县令夫人看着大伙,笑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了,各位小姐们这才脸色放松了些许,事实就是嘛,她们虽然说在这县上家境都还不错,但是也没几个正儿八经的读过几本书来着,据珍娘所知,这个时代,还是盛行着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标准的,反正找遍整个县里,也没一个学堂收女学生的。
所以,这些小姐夫人们的文化水平,可以想见一般嘛。
要不刚才就那个周二夫人无事提出这茬子来的时候,那些夫人小姐的眼神里不由自主的带出的那些怨念和尴尬,也不会让珍娘捕捉到了。
估计,县令夫人也是这会子想起这一茬来了,所以,才拿话出来圆了场子的。
孙言清见县令夫人已是点到她的名了,便不再坐着,站了起来,“既是夫人如此说了,那我就献个丑了。”
说罢,就走上前去,提笔画了一幅荷花图的简作。
待她归座之时,珍娘正想凑过去问一声,她做的是何佳作来着,不过,就在这时候,直接就听那周二夫人点起她的名来了。
“接下来就请蒋小姐上来展示一下吧。”
珍娘听见这话,就很是利落的站了起来,甚至连众人的眼神都没去瞅一下,直接就走上前去,拿起笔来。
她这番行动倒是让大家忍不住眼里带了几分诧异,尤其是周二夫人,眼看着珍娘如此不退缩的样子,难不成是自己估错了?
“蒋小姐思量好了再行落笔不迟,若是实在没什么可作的,就如县令夫人所言,说个食谱也算是过关了。别胡乱作个东西出来,回头丢了脸,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珍娘将要下笔之际,还在听着那周二夫人冷嘲热讽的声音。
“我闺女还啥都没写哪,你就在那里叽歪个啥玩意?你咋就知道,她写不出来的?”蒲氏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子也算是再也憋不住了,直接扬着个嗓门说道。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既然是已经撒出那火来了,蒲氏干脆也就不再憋着了,朝着那狗屁的周二夫人啐了句。
“你——,你骂谁呢?”周二夫人听见这骂人的话,自是气得头顶生烟了,当即就开骂回去,“一对乡下来的土巴佬,竟然敢在这里放肆,也不瞧瞧自己个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