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权翰学就打断了他,“姐夫,就事论事,这次子瑜差点酿成大错,我不会轻易原谅她的,更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21岁的人了,已经是成年人了,做了什么就要为自己所做的负责。”
“姐夫,你也不要怪我不给情面,那我就想问一句你,你站在我的立场,你会怎么做?”
安嘉树取下眼镜,一手揉了揉鼻梁,嘴角满是苦涩,眉宇间也是疲惫不堪,都是文化人,他又怎会不懂权翰学的意思。
不说换位思考,这事本就是安子瑜的错失。
他这个当父亲的,在当时还因为抢夺那水果刀,手臂也被划破了一条口子。
虽然这伤是轻,可这刀子要是真落在权杳身上,不止安子瑜身上有洗不清的罪孽,他这个父亲也是痛心疾首,难逃其咎。
“我知道,我只是想说,四弟啊,子瑜她确实21岁了,还有两个月就满21岁了,她的人生还长,不管你想让她做什么,就是跪下给杳杳道歉认错,我都不会多说一句。”
说到这,安嘉树嘴皮蠕动,一脸为难,但到底还是说出了口,“但能不能看在家人的份上,不要起诉她,不要让她被关进去......”
这话傅明梅就不爱听了,语气微冷,“姐夫,你这话太强人所难了,要是真道歉认错,以你家子瑜的性格,怕是以后就会找准机会报复我们杳杳。”
“她就该吃点教训,这样才会记,铭记在心,不然以她那德行,以后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
“弟媳,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再强人所难的话我也要说,我是子瑜的父亲,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一生,背上污点就这么毁了。”
话到了这,安嘉树话锋一转,“再说了,你们家杳杳这不是没事吗?既然没事,不起诉她为什么就不行?都是一家人,给彼此一条后路不好吗?”
“非得把关系闹僵,非得让我们家子瑜一辈子抬不起头是吗?”
傅明梅也来气了,气得直接放开了嗓子开吼,“我们家杳杳没事,那也是我们家杳杳自己有本事自救,要不是她能自救,这会我们杳杳怕是也和老爷子一样,还躺在医院里面!”
“姐夫,你说这话到底是安的什么心?难不成在你眼中,只有你们家子瑜是公主,我们家杳杳就不是宝贝?”
“我们来这里,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听到,姐夫你倒是真会想,一开口就想让我们退一步,那你怎么不先退一步给我看?”
说着还不解气,傅明梅又指着安子期道,“上次你家子期来家里找帮忙,我家翰学什么话都没说,就张罗着把这个忙给办妥了,我们把你们当家人,你们有把我们当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