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下来,他深知洛明川不是好惹的。所以,他也不敢糊弄,“洛姑娘,你是真的冤枉我了。”
“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刚才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担心我的·······我的·······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不明白。”洛明川淡淡地看着他,“不过,我想知府大人应该是明白的。所以,待我见到他时,定然会让他给我解惑的。”
这是要将今天的事情告于知府大人知道了?
于江脸上的汗都下来了,苦着脸哀求道:“洛姑娘,求求您高抬贵手,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就指着我的工钱过活。若是丢了这份差事,我们一家人都要被饿死了。”
洛明川不为所动,“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帮你了,谁帮我呀?刚才那几个人若是武功再强一些,恐怕我们主仆三人便没有机会听你说这些了吧?!”
于江自知理亏,可又拉不下脸相求,只能低声解释道:“洛姑娘,我们大家都不容易········”
“所以,既然不能同舟共济,我们便没有必要在彼此的身上浪费时间了。”洛明川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治好的病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给杀死了。”
这话怎么说的?
于江对洛明川的话十分不满,可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过来的那些村民深以为然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民心所向,他也只能忍了。他低声下气地恳求道:“洛姑娘,今天的事情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也有我的顾虑,希望·········”
洛明川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收起手中的剑,“我们走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夏露一边走,一边向洛明川禀报,“姑娘,在他们的身上找到一个荷包。荷包的内里绣了一个谢字。”
洛明川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样看来,还真的是谢家的人?谢知府这是想要做什么?”
春草拧着眉头说道:“树大有枯枝,这也很正常的。”
洛明川不由得纳闷儿,“那你说,这件事情谢知府是否知情?”
这个谁知道呢?
于江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不过,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开口,“我觉得,他是不知情的。他是知府大人,怎么会做出这般草菅人命的事情呢?”
夏露轻声说道:“姑娘,我倒是觉得谢知府是不知情的。您已经研究出瘟疫的药方,杀了这些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相反,他要将这些人供起来。”
这些人可是他政绩,也是他向上爬的台阶。
春草却持有反对意见,“我倒是觉得他是知情的。你没看到那个人一来便打听姑娘的事情吗?”
“我是觉得吧,谢知府只是想要得到药方。你们想啊,若是有了这药方,再去找跟他相熟的郎中。”
“那个不要脸的非要说这药方是他研制出来的。到时候,谢大人替他请功,他对谢知府更加感激涕零。”
她掰着手指头嚷嚷道:“姑娘,夏露,你们算一算,有多少只雕死在了这一箭之下。”
夏露却摇头道:“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谢知府是不知情的。是有人冒充谢家的人来抢夺药方。只是,我不明白的是,这边的消息是如何泄露出去的呢?”
春草很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儿,“当然是有人吃里扒外·········不,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反正是人心隔肚皮,是人是鬼谁知道呢?”
洛明川沉吟了一下,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保护好这些人。当然了,也要保护好我们自己。”
夏露点头,“姑娘说的是,不如,我们先将那些人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