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脚步不停,“你指的是哪儿?”
戒备心竟然如此重。
秦沐远感觉自己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可既然已经开始了,便没有胡乱结束的道理,“自然是云雨山庄了。”
春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是懵圈了,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吧?!”
这女人········
秦沐远被噎得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自然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只是你怕是忘了,今天来了云雨山庄后,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胡说八道!”春草斜了他一眼,丝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今天明明待在客栈里。也就是下午的时候担心我家姑娘才过来看看情况的。”
哪有进过山庄?!
秦沐远也不跟她争辩,“待会儿见到了公子,我希望你还是这套说辞。”
春草撇撇嘴,“这本来就是事实········”面色一顿,惊讶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要屈打成招?!哎呦,我告诉你啊,这里可不是你们衙门,更何况,我还有我家姑娘呢!”
秦沐远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屈打成招?!
还真是敢想,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是闹着玩儿的吗?今天这个案子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庄子里所有的人都得埋骨这里。
春草嘟着嘴,瞥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跟在一旁。
进到屋子里后,没有遇到审讯,也没有遇到传说中的屈打成招。甚至连左铭堂都没有遇到。只是和秦沐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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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桶冷水下去,两个黑衣人一激灵,睁开眼睛时,还有些茫然,不知道身在何处。
这是睡着了?
左铭堂不得不怀疑,春草在打斗的过程中,对这两个人用了迷药。换句话说,他不相信春草有那样好的身手。
只是这悄无声息的下毒手法,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说,你们为何要去刺杀那个姑娘。”不待左铭堂开口,周云雨先坐不住了。山庄里出来这样的事情,实在的太糟心了。
两个人一个是前院的护卫丁猛,一个是马场里的小厮黄海河。
丁猛抿了抿嘴唇,垂下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单纯看她不顺眼。”
周云雨差点把肺给气炸了,“我周云雨自认对庄子里的每个人都不薄,可为何却换来你们如此大的仇恨?!”
这若是没仇,谁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啊?!
黄海河冷哼一声,“这薄不薄的,都是你一个人觉得的。”
“哦?!”周云雨冷着脸说道,“既然如此,你不如将你的委屈好好说一说。即便是我无法解决,也有左公子替你们做主。”
你这个样子是料定我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吧?!
黄海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问你,你把我娘和我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云雨眉头紧蹙,“说什么呢?”能不能说一些可以听懂的?!
黄海河冷哼一声,“哼,我就知道你会否认·········”
和那些狗血的事情一样,就是他的娘亲和姐姐长得都十分美貌,尤其是他的姐姐,那是在十里八村都出名的。
可突然有一天便失踪了。他和他的父亲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有找到。无意间,却在河边看到了他娘的一只绣花鞋。
两个人在水里一通找,最后发现了他娘的尸体。
他爹受不住打击,没几天也就一命呜呼了。可临死前拼命地拉着他的手,嘱咐他一定要找到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