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走别人的路,前途不大。
这也是为什么自春秋战国之后,半圣少出的原因。
后人学的依旧是《论语》,《孟子》,没有突破前人的束缚。
你照葫芦画瓢,怎能成为半圣呢?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你一直走我的路,还想超越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将皇权与天命联系在一起,这才突破前人的束缚,成为半圣。
董仲舒证明了只有剑走偏锋,才能突破前贤束缚,走出自己的道。
在徐乐那一世,后世只有朱熹可以比肩前贤,阳明公则紧随其后。
朱熹在后世被骂惨了,阳明公则被捧上神坛。
朱熹被扒出各种黑历史,又是和儿媳不清不楚,又是禁锢人类的天性,甭管这些是真是假,都一定程度上形象了朱熹的声誉。
但其实,在徐乐看来,一个人的作品是要和人品分割开来的。
苏轼,元稹,金庸,列夫托尔斯泰,爱因斯坦等等,你真要细究的话,能探索出所谓一大堆黑历史。
朱熹的那套,“存天理,灭人欲”的理论,实际上是好理论,他灭的只是超出人需求的贪欲,色欲,节制欲望也没有什么错。
错在统治者,将他的这些好理论,用错了地方。
阳明公的理论本来很小众,结果因为《明朝那些事》的传播,阳明公一下子登上神坛,在加上后世成功学的繁衍,仿佛学了阳明心学,就能发财,无所不能一般,一下子将阳明心学推上了一个高峰。
“理学还是心学?”
徐乐陷入纠结之中。
二者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到最后殊途同归。
存天理,灭人欲,节制自己欲望,让自己接近圣贤。
致良知,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二者都是让自己接近“无善无恶”的圣人境界。
选择理学的话,好处很大,朱熹在古代可是近乎媲美孟子的圣贤。
选择心学的话,徐乐对心学还是有很多好感的。
他最喜欢的是那句“知行合一”,后世有很多对这句话的解读,有的讲的高深莫测,让人听不懂。
徐乐理解的只是字面意思,用俗语来说就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别光叽叽歪歪,不干实事,先脚踏实地把事情干了再说,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