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沈谧,给了他一条毒蛇,让他随便放在谁的屋子里。
沈谧放下心来,功成身退。
忽然头顶一声鹰唳,铁慈抬头,便看见丹野这个鸟人,红衣狂野,攀鸟爪飞天而来,还没落地就高声道“找了你一夜,你去哪儿了!”
铁慈诧异地盯着他。
什么时候和他有这么好交情了?真把她当爸爸了?
丹野落地,看见遍地狼尾,也变了脸色,挑高眉毛上下打量铁慈,颇有些不可置信。
他当然不信那个猎户围剿的鬼话,却也不信这么多狼是铁慈一个人解决的,铁慈却不给他盘问的机会,假笑着一拱手,道“一身脏污,急于洗漱,失陪了。”
她匆匆转身,丹野还要追上,身边呼音抱臂呵呵道“中原,有句,话。”
“说!快点,行不,行?”
“热脸,爱贴,冷屁股。”呼音道,“别看了,你爸爸,走了。”
“谁贴她了?你说谁贴她了?”
“谁,听说,人丢了,就去找,钻林子,钻一夜,就是谁。”
“不得了,呼音你能念三个字了。来,跟我念丑八怪,小结巴,母夜叉……”
“小黑皮,光腚狂,三寸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