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进出!”
领头者举起一块令牌,放在士兵吊下来的篮子上。
刘琛看了,忽然一声大笑,将令牌掷了下去。
“同样的花招,竟然来两次,以为这回城门还会开吗!”
城下人沉默了一阵。
旷野的风利剑般刺来,似要穿心而过。
他似乎有点抵受不住,低头开始咳嗽。
雪白的大氅几乎遮没了他的脸,只露出一点高高的鼻尖。
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压下咳嗽,从怀中又掏出一块令牌,放在了篮子里。
这回刘琛对着令牌看了半晌,又拿出城门楼上备着的印章册核对。
各级官吏的印章系统非常复杂,城门都备着专门的册子备查。
片刻之后,刘琛怔住了。
他没想到这竟然是瑞祥殿令牌,代表着几乎当前的最高意志。
半晌他挥手,“开城!”
城门轧轧开启,数百骑立即利箭一般射入城内。
泼风般穿过街道,从一簇一簇作战的外城军队旁穿过,没有停留。
从燃烧的建筑物旁经过,没有停留。
从倒地的士兵身边经过,没有停留。
在内城城关之前,靠着这令牌,再次通行无阻。
这让骑士略略安心,明白最起码现在,盛都还在皇室掌握之中。
他抬起头,在风雪中动了动已经麻木的身子。
前方是条岔路,一边可以抄近路去宫城。
一边,是重臣府邸连绵的屋脊。